粟蕭可是愛死了這個稱呼,什麼哥哥,什麼蕭蕭,如今都是弟弟。
「晚上咱們喊爸媽跟大哥三伯大伯大伯娘來家裡涮火鍋啊?」
「行啊!一會兒我去喊。」
「嗯嗯,你去別忘了給大伯母要一顆酸菜。」
「好,一會我拿一條魚,一塊五花肉化上。」
「還要蝦,再泡點海帶木耳豆腐皮凍豆腐。」
「好,我拿個筐一會一起拿上來。」
「想吃羊蠍子辣火鍋還是清湯涮羊肉?」
「想吃清湯羊蠍子火鍋。」
「行!一會兒把羊蠍子剃下來,咱們用一下新買那個鍋。」
「好。」
吃完飯,粟蕭把晚洗乾淨,又在本來打算洗拖布的水池子裡把羊下貨收拾了。
在粟蕭以前二十多年裡,都是拖布拖一遍就行,但是跟朝歌結婚,粟蕭才知道拖布拖不乾淨,就得拿一盆溫水,一塊抹布,擰乾之後拖地才沒有水漬,所以拖布連帶著池子都多餘了。
也不能說多餘,朝歌平時拿拖布拖庫房的水泥地。
一大盆醃好的肉放在糧食庫房,既不會凍硬,又不能壞,實在是粟蕭給屋子燒的太熱,朝歌穿著薄毛衣都熱的小臉噗噗紅。
這邊粟蕭分解羊肉,朝歌拿出來一塊瘦肉,剁成肉泥,加入冰水攪打上勁之後放進熱水的鍋里,不一會一個個肉丸浮出水面。
煮沸之後,把肉丸撈出來過冰水,如法炮製又做了魚泥跟蝦泥,不過是沒煮,直接放進了兩個盤子裡。
羊肉切片打水,加入一點點醬油也攪打上勁,加入油封住水分,放在盆里。
「老公,一會你用刨子片點羊肉卷,你看行不?」
「沒問題。」
粟蕭一邊收拾,一邊噁心。想著一會還是晚上去,花兩毛錢買大姨們收拾乾淨的下貨吧。
朝歌把收拾好的羊蠍子焯水之後洗乾淨,再跟大骨頭一起下鍋清燉。
剩下半條魚,朝歌片片之後用胡椒蔥姜蛋清醃製上。
倆人這麼一整就兩點多,朝歌在家切毛肚,粟蕭出門通知,通知了大伯母,又跑去通知爸媽,正好跟三伯大哥一個地方。
大哥三伯也得下班才能走,爸媽就跟著粟蕭一起溜達著來了,後邊跟著四個小尾巴。
大伯娘這邊,趕緊告訴炊事員:「今天晚上不用做飯了,司令回來讓他上朝歌那吃飯去。」
「好的。」
朝歌在廚房,想著粟蕭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一起身發現是大伯娘端著盆來了,趕緊擦乾手開門。
「歌兒!這屋可真熱氣,酸菜大伯娘給你拿後屋去,小粟說要一顆,那夠幹啥的。」
朝歌拿出來個搪瓷盆,把酸菜騰進去,大伯娘的盆給洗乾淨。
「準備這麼老些啊?」
「人多,還有大哥三伯,爸媽跟助理和警衛員呢。」
「歌兒你公公婆婆做啥的?咋比保護領導的人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