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說著給老兩口把脈:「嗯,爸身體調理的好,作息規律爸活過一百輕輕鬆鬆。」
「咳咳,拉倒吧,還一百呢,都糟老頭子了。」粟爸爸一口茶水好懸沒噴出來。
粟媽媽倒是樂呵,丈夫身體好比啥都強。
「媽媽這個腫瘤見小,比我想像的慢一點,媽媽中午的藥膳您可以換成清粥小菜。」
「行,那明天我就換,天天跟你爸吃雞湯豬蹄我這肚子都見長,都是贅肉累得慌,他還逼著我吃。」
「爸心疼你,掛在給你補身體。」
粟蕭倒杯水放到自己媳婦手裡。
「是唄,親家心疼你呢!」
大伯娘笑著打趣她,粟媽媽淡雅嫻靜的臉難得染上紅暈。
「小朝同志,你給我把一下脈唄,我最近老是不舒服。」
朝歌看像小助理:「具體哪裡呢?」
「渾身都覺得不舒服,不知道怎麼了,乏力卻還上火。」
朝歌給他把脈,隨後道:「沒事,你感冒沒好,氣血不足,腎陰虛,跟水土不服有關係,上火是睡熱炕吃羊肉導致的,很正常,食堂每天都有六物湯,你每天接一壺當水喝。
其實還是體質差 ,你倆沒事跟警衛員練練,出汗的那種,不出汗沒用,病自然就好了。」
「不用開藥啊?」
「沒必要。」
「好的,那我晚上去要湯。」
「晚上去幹啥,全天供應,你就去接唄,我們醫護人員天天就當水喝,你看誰身體不好走兩步就虛了。」
「那我這就去。」說著人拿著水壺就跑了,實在是睡睡不好,站站不住的感覺太過於難受。
「小朝醫生,你給我看看唄,我一直想看來著,我跟我妻子結婚七年了,雖然聚少離多,但那方面比較和諧,但是一直沒孩子。」
朝歌伸手給他把脈:「你小時候感冒燒壞了?」
「啊?真的嗎?那還能治療嗎?」
「成功率不高,這樣我給你開藥,然後王老來的時候你讓他給你扎針,之後回去藥一直喝,再去找中醫給你扎針,我給你方案,他按穴位扎,再生有些困難,但是僅有那個刺激活躍度沒問題,這藥也不便宜,吃六個月還不行你就只能考慮別的方案了。」
「好,我跟我媳婦都忙,我們也不是非要孩子,就是兩家老人催的緊。」
朝歌點頭表示理解,年紀輕輕就能參與秘密研究的人必定不會太過迂腐。
這一看,倆警衛員也要看,朝歌挨個給看了,身體一個比一個好,就是有些上火:「你倆也喝那個六物湯,爸媽你倆是他倆領導,小伙子年輕氣盛趕緊給找個對象。」
倆人都是部隊裡挑出來的精英才能保護兩位院士,如今被小姑娘一說臉騰的紅了。
粟媽媽聞言思索起來,研究院還真沒有跟倆人年紀相仿的,差不多歲數的都結婚了。
粟媽媽一想:「你說小董醫生咋樣?」
粟蕭聞言搖搖頭:「不行,小董護士還跟朝歌學醫術呢,她就這一個學生自然是不能遠嫁的。」
朝歌笑著點頭:「是啊媽,但你們誰相中小董護士了去追求也行,全憑她自己。」
粟媽媽點點頭,醫院裡的小姑娘可是比研究所多的多:「你們倆平時去食堂吃飯,這邊現在有人警戒,安全的很。」
「是!」
朝歌聞言笑了:「對了,我去一趟前邊,你們在這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