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屋拿一塊白煮牛肉切大片放碗裡,這個菜三兩分鐘就好,到點現做也趕趟。
再就是把蝦仁扒出來,擱料酒醃一會兒,扒這個弄的手涼,蹲下爐子邊烤烤就發現砂鍋沒怎麼開。
爐子打開加了點煤,當即砂鍋就沸騰了,把焯水的蘿蔔海帶放進去,鍋上擱三根筷子再蓋蓋就不撲鍋了。
火也不用看著,朝歌就回屋躺著,靠在舒適的被子上,整個人都舒服了。
果然習慣了不幹活,人就懶了。
眼看著要到中飯點了,沒由來的想吃東西,朝歌心想肚子裡的寶寶怕不是跟媽媽一樣是個小饞貓。
下地拿出一塊奶豆腐,把平底鍋擱爐子上,切幾塊奶豆腐煎的外表金黃,淋上煉乳,端著小盤子朝歌去吃。
香香軟軟的奶豆腐,是吃芝士的感覺,奶味濃郁,帶點酸酸的,一咬拉絲,朝歌喜歡極了這個口感。
就是吃多了有些膩,不然說什麼也要把那一整塊奶豆腐都煎掉。
下地把盤子洗乾淨已經十一點半了,把蝦仁放進雞蛋液裡邊蒸,給排骨湯調味,給番茄牛腩回鍋。
最後才燒點水把白切牛肉放進去,加調料之後三五分鐘入味了再勾芡。
粟蕭緊趕慢趕,到家就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扒牛肉也出鍋了。
「媳婦兒!你咋做飯呢,我回來做多好,我都帶了中午的飯。」
粟蕭進屋連衣服都沒脫,本來想抱住媳婦兒,想到自己身上涼沒靠上去。
「鍋里還有雞蛋羹跟爐子上的湯呢,你拿出來吧。」
粟蕭聞言當即掀開鍋蓋,拿出雞蛋羹一點也不嫌燙。
朝歌看著嫩黃的雞蛋羹一愣,粟蕭瞭然把拿出醬油淋上,朝歌隱晦的看了一眼醬油暗自嘆口氣。
粟蕭給桌子放個木板,這才把砂鍋端上去,省的給桌面燙黑。
都弄完這才把外衣脫了,把花貓似的臉洗乾淨。
朝歌正好盛完飯遞給他:「幹啥去了,弄的花貓似的。」
「上山了,正好遇見野豬群,怕他們下山,大夥就給逮了,扛下來的,給兄弟們改善伙食了,咱家豬肉不少我就沒拿回來。」
朝歌點點頭:「是,咱家豬肉挺多的,野豬也沒有家豬吃著安全,平時還行,現在這野物少吃。」
「嗯嗯,給咱家寶寶積德。」
朝歌無語:「人家說的是有細菌。」
「啊?啊啊啊!」粟蕭知道自己誤會不由得不好意思了。
「媳婦兒,你這扒肉條做的比飯店廚師做的好吃。」
「是吧!不那麼咸。」朝歌用肉裹著一口飯放進嘴裡,想來那廚師手藝好,但是菜少就得多放鹽。
「嗯,好吃,媳婦吃點雞蛋羹,哎?這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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