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朝歌跟粟蕭倆人來到西屋看著一地一炕的箱子不禁頭疼。
「爺爺咋買這些啊。」粟蕭捏捏眉心不禁道。
朝歌笑著拍拍他肩膀:「辛苦你了老公!」
「不辛苦,你歇著,今天累壞了,得虧咱家柜子多,不然得鬧心死。」
粟蕭把水果蔬菜先拿到廚房放進柜子里,再把紙殼箱子疊好,這時候紙殼箱子可不好弄 。
「這小奶瓶可真可愛,這小衣服可太好玩了。」粟蕭不由得拿起小粉衣服在臉上貼貼,隨即嗅嗅:「這得夏天洗乾淨晾曬過後再給我閨女穿。」
「你咋知道是閨女啊。」朝歌靠在門邊看他收拾。
「兒子也是啊。」說著先放到櫃裡,夏天的時候洗一下。
大伯母聞訊過來,一進屋看見這一地的東西,不禁呼吸一窒,心說粟家的敗家果然是一脈單傳啊。
「你這孩子,咋不跟小粟收拾,他得收拾哪年去。」
「大伯娘,我讓朝歌歇著的,她在這站著我都心疼。」
大伯母氣個仰倒,也不跟他墨跡,就上手幫著收拾。
「這些東西出廠都不乾淨,可得洗了再用知道不,小孩大人都是。」
「知道大伯娘,等天熱了曬點水擱外邊洗完就幹了。」
「是這麼個說法,可得曬一下。」
粟蕭奶粉點心搬到廚房收起來,拿出一包點心,一個菠蘿,一串荔枝:「大伯娘這個給你拿家去。」
「我不吃你們留著,給歌兒吃,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
「不少呢大伯娘,沒有誰還沒有您吃的。」
說著粟蕭給東西放在窗台上,等大伯娘走時候拿走。
「這嬰兒車買這些個對了,咱家啊就是孩子多,歌兒這肚子怕不是個雙棒。」
朝歌一楞看向粟蕭:「能嗎?」
大伯娘樂了:「咋不能,再過一個月倆月就能看出來了,咱家啥基因你不知道,誰一個月肚子有你這鼓,人家一個月都看不出來。」
粟蕭更愣了,雙棒啥是雙棒,哦哦哦雙胞胎,誒媽呀,媳婦可能雙胞胎,倆閨女!一個閨女一個兒子!
粟蕭內心瘋狂咆哮,面上不動聲色,就怕媳婦緊張。
咽了咽口水,粟蕭說話都有些困難:「媳婦兒,你快坐著,別累著。」
大伯娘沒好氣的白了倆人一眼,心說不夠你倆顯眼的。
「這軟底鞋可真不錯。」
「這幾箱朝歌的衣服鞋子我一會兒都洗乾淨掛起來。」
「是,這時候就能穿的。」
「你家這啥啊?」
「種的小白菜香菜啥的,還沒出呢。」
「這玩意好,就是不漏水嗎?」
「過兩天暖和就拿外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