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能在大伙兒在開藥上犯難的時候嘟囔一句,讓人茅塞頓開。
自從懷孕之後,朝歌更加清閒了,每每只要看一下治療方案再查查房就可以了。
小董也不在辦公室,朝歌更是一頭扎進醫書里。
房院長這邊頂住外界一切壓力,感覺頭都要禿了。
叮鈴鈴電話聲響起,本不打算接,一聽京都打來的電話,又不得不接。
「鄒老。」
「小房啊,最近怎麼樣啊?」
「挺好的,鄒老您身體怎麼樣?」
只聽那邊嘆口氣:「唉,我最近就是有些上火啊。」
房院長恨不得抽自己個大嘴巴,心說自己問啥呢。
果不其然就聽那邊接著傳來鄒老的聲音。
「小房啊,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形式,上邊給我們拋出來橄欖枝,我們壓力也很大啊。」
房院長知道這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便道:「鄒老您也知道,天才總是有些怪癖,我們小朝同志自己醉心於醫學。
她寫的東西我們也毫無保留的交上去了,她肯定是不能去京都的。
別說上邊能給粟同志調到京都的話,相信小兩口都不會願意的。」
「咳咳,我們知道,我們就是想挑些人才去你們那學習,上邊也沒給我們太大壓力,都已朝同志意願為主。
我們給你們遞交上來的資料按程度給朝同志提供一些獎勵。」
這回輪到房院長不好意思了:「鄒老,我們小朝醫生就帶來一個徒弟,這徒弟對藥理比較通透,小朝也沒怎麼教,我怕人才來了我們小朝同志不好。」
「嗨,沒事,只要讓他們去學習就行,都是頂尖的人才。」
「我們小朝人好,但心氣兒高,最受不得氣了,那眼高於頂的我們可不要。」
「是是是,我們挑虛心好學的。」
「小朝醫生懷孕了,可更不能受累了。」
「懷孕了,那可得讓備上一份大禮了。」
鄒老提前跟自己家兒子打聽了,這麼多年兩父子的如冰山的關係也有所緩和。
這邊,掛了電話,房院長顛顛的找到朝歌。
「歌兒?忙著呢?」
朝歌把書合上放在一邊:「沒,房叔有事兒?」
房院長屾屾道:「歌兒啊,京都那邊要派些人才來這邊學習。」
朝歌點頭:「挺好的,咋了?」
房院長一楞,還以為這丫頭怕麻煩呢:「到時候你多帶帶,這都要出國交流的,我們肯定不能把你推到台前,這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朝歌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我是不樂意麻煩的,但是交流學習這些也不麻煩,倒是讓我折騰我就覺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