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美滋滋飽餐一頓的朝歌伴著夕陽往家走,此刻若是粟蕭在就好了。
回家還有活,把冷藏里的牛奶拿出來熱,罐頭瓶燙一下再放進牛奶箱裡。
青梅已經晾乾了,朝歌把罈子拿到案台上一層砂糖一層青梅的給醃起來。
正好醃東西,朝歌又在空間裡拿出來雙黃鴨蛋,早就盯上它了,奈何自己真不知道哪裡又野鴨蛋,跟小蘭住在一起實在找不出來好藉口。
如今倒是可以說是粟蕭撿來的了。
兩個罈子朝歌都抱不動,只能放在窗台上,到時候粟蕭回來了再歸置起來。
春筍實在是多,一醃東西朝歌就停不下來,想到酸筍就令人口齒生津。
最後實在是沒啥醃的了,朝歌洗點荔枝跟枇杷拿著熱牛奶回到炕上,看了一天的書,倒是有些疲憊。
難得打開電視,就發現居然有連續劇播放,雖然是方言,但是朝歌聽得到啊。
如今港台明星風靡,風氣開放,但是傳到內陸的還是少,能搜到的台也是經過層層審核沒有毛病的劇。
如今放出來這武俠片,朝歌也能猜出用意。
朝歌不是奔著教育意義看的,她很少看電視劇,還是頭一次看這家喻戶曉,即使幾十年以後也是經典的劇。
果然看電視有癮,明明都看過的名著,知道後續會發生什麼,還是忍不住一直看。
朝歌看到電視都出雪花了,這才發現已經十點多了,朝歌還是在粟蕭不在的時候第一次這麼晚睡的呢。
小孕婦下炕收拾東西,就聽見外邊滴滴答答的雨點的聲音,打在塑料布上聲音大極了。
朝歌不由得拉開窗簾往外看去,外邊漆黑一片,打開門燈,光亮處所見竟是高粱米大小的冰雹。
想到粟蕭,朝歌不由得擔心,這麼大的冰雹他有沒有躲雨的地方,被褥衣服濕了怎麼辦。
安全這一塊兒有空間朝歌是不擔心的知道他說什麼都有生機。
粟蕭帶的個團長營長都是很有經驗的,早早就觀察小動物往山上去,再加上空氣濕度就覺得會下雨,早早就找了高處平坦的地方搭了帳篷。
離著不遠處就有山洞,約麼著是兩隻老虎帶著三隻幼崽,他們離的這麼近老虎也沒做聲響,怕是母虎剛生產不久。
若是不到關鍵時刻,粟蕭不會讓人把這一家老虎攆出去的。
雷聲大雨點小,一陣冰雹下過就是稀稀拉拉的小雨,穿上厚實的冬衣足夠禦寒,再冷打一套拳就暖和了。
第二天一早,也不妨有人受風,咳嗽流鼻涕的,粟蕭拿出媳婦兒給自己準備的醫藥包。
一旁隨隊的軍醫不由得嘴角抽搐,心說團長你自己帶那麼大的藥包,還帶我幹啥啊。
昨天晚上,朝歌一再不安,精神體進入空間敲了敲粟蕭的靈台。
粟蕭也時刻保持警惕,腦子就像是被敲了一下,睜開眼無事發生,原來是小姑娘進入了空間。
粟蕭意識體跑區跟朝歌貼貼:「媳婦兒媳婦兒想死我了!你想我沒?」
「想了,下冰雹了,你們挨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