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快步走上前, 大夥也跟著上前看去。
「咳咳,別洗了,給他扒了扔河裡, 倆人擱上邊拽著他。」
一邊地上還躺著劉金,幾個人輪流拿毛巾擦拭去熱。
聽到命令,就近的兩個營長手腳麻利的開始按照指令操作。
「炊事班, 再加一倍的水,沒症狀的喝洗漱的這個,另一鍋加一半的水, 有症狀的喝這鍋。」
「是!」
劉金一入水就清醒了, 就還是覺得熱,兩隻抓著他的營長自己手都被溪水沖的冰涼, 手下的肩膀還是熱的。
一個小時,喝上藥水的人都覺得渾身舒暢, 整個團都神采奕奕, 就劉醫生整個人都透露著上火的氣息。
就連平時跟他結伴的兄弟如今也離他一米遠, 不由得讓劉金很惆悵。
若是汪醫生知道他想法肯定也不會同情他,實在是那屁太銷魂。
大雨並未耽誤行程, 反倒讓粟蕭早兩天占據制高點,暗地埋伏。
直到猛虎團被一網打盡,粟蕭跟路川才見上面。
沒有氣惱,沒有失意, 路川看粟蕭的眼神充滿了與有榮焉:「看, 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路團。你被俘虜了。」
「好, 你們損失很少。」
「歡迎加入。」
「我好奇, 你們咋早到後還有時間布置抹除痕跡的?」
「懸崖。」
「哦, 真有膽量。」畢竟是演習, 還有軍醫後勤炊事班,路川不敢把人置身危險之中。
「那也不對,你們至少提前兩天到達,三天前的冰雹,加上氣溫驟變你們不可能一個生病的都沒有。」
「咳咳,我媳婦給我帶的藥。」
「啊?那得多少藥?不是體增負擔。」
粟蕭拿出泡騰片,沒有用了,還剩下一盒,實在是藥好使用不了這個:「這個一片兌水七十五斤可供一百人抵抗輕微風寒,兌水一百斤可供二百人預防傷寒。」
「好傢夥,這藥我們咋沒有?」
「我媳婦兒給我的,交代完我就直接帶來了,沒問明白還出了烏龍。」
「哦?」
「我們醫生檢查時掛了一點點皮使用,當即鼻血都竄出來了,之後昏迷,我們發電報回去求助,才知道是藥劑太猛,他吃多了,泡河水裡一小時才好,之後持續放屁兩天,昨天才好。」
路川不可置信又若有所思:「這個很危險,你跟弟妹說了嗎?按照如此這是現在形式所需要的良藥,若是被有心之人得到也是毒藥。」
「朝歌懂的,這些咱們不說她也會交上去,到時候技術不在咱們手裡,自然朝歌后果朝歌也不用承擔,還看上邊怎麼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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