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又遞給勝男一根開花香腸。
「我看咱們基地跟我家都是男人在家才做好的,我爸不擱家我們自己吃就都是湊合。」
「一家人團員吃的飯固然香,但是自己一個人也不能虧待了,就像是你家叔叔跟小趙,出去吃的不好你心疼不?」
勝男點點頭:「在外邊吃的肯定不好啊。」
「你擱家還吃的不好,他們不也心疼。
他們擱外邊吃的好,你擱家清湯寡水吃糠咽菜,他們不也一樣心疼。」
勝男總感覺哪裡不對,擔又說不上來,但是心裡的固有思想已經沒了。
朝歌露出得逞的笑意,勝男就得這麼說她才明白。
你要跟她說,男人在外邊花天酒地你自己在家吃糠咽菜是自我感動,或者說讓她對自己好,她都是會跟你講大道理的。
「這個東西太香了,朝歌你咋這麼神!」
「多簡單,看這個沒,就是磚頭,底下是木炭,這個是糖葫蘆簽,用柳條也行就把肉穿起來烤的滋滋冒油撒調料。」
「嗯嗯,這是什麼料?」
「辣椒麵,孜然面,鹽,味精。」
「好吃,這個黏黏糯糯的是蹄筋啊?」
「這你都吃出來了啊?不是蹄筋,是肉筋。」
「等這個大羊腰子烤好的,這個最香了,用這小餅一夾。」
「嗯嗯!等小趙回來了,你跟姐夫去我家吃!」
「好啊,就等你的喬遷之喜呢。」
「我天天用艾蒿,現在屋子可香了,但是還有大白跟木頭的味道。」
「多通風,這個季節通風最好了。」
「嗯嗯,這個禮拜勝男還越我呢,我打算去買點鍋碗瓢盆。」
「那你可得多帶錢票,我那時候買這些東西可是用了不好。」
「我都準備了,錢票小趙走之前都給我了,讓我需要什麼自己置辦,等他回來一起也行,但我看他實在是慢,現在就一個屋能燒火,就基地給的兩口鍋,還有一個灶坑我打算買一個平的,到時候好烙餅烙粘火勺啥的。」
「還有平的啊?」
「有啊!我家就有一個,你沒看過嗎?平時烙粘火勺都用那個。」
朝歌搖搖頭,她還真沒注意。
「倒是我烙我給你拿。」
「好!我看看到時候我也買一個小一點的。」
「小的沒有用,粘火勺一烙好幾十斤呢。」
朝歌笑了:「我就早上烙個餅啥的,用著方便。」
「那倒是。」
朝歌想著家裡那個平底鍋就能給爐子上用,夏天還不燒爐子就用不上了。
大深鍋自己老是掌握不好火候,家裡找台多,正好換一個。
「那歌兒到時候你拿下來那個賣給我唄,我多給你些錢,省下點工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