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來家裡,說他倆撈魚去,讓我早些來忙活,娘呢?」
「給廚房呢!」
「行,咋洗這些洋柿子啊?」
「這不老了,一會做些罐頭,再熬點醬冬天吃。」
大伯娘點點頭:「是這麼個理,但是不行,這太早了,咋也得九月份啊,這整完肯定壞。」
「是嗎,那這咋吃啊,吃不過來呀。」
「燉肉,做菜都擱兩個,再就是下麵條,拌白糖,我家天天洋柿子豆角子,一聽來著你大伯恨不得早上就來。」
朝歌樂的不行:「我們家也,我感覺我都要吃成豆角子了,粟蕭給家時候都他吃。」
「小粟多疼你啊,咱這邊地大,不吃心疼啊,擱昀省那邊哪有這些啊,吃都精心把印的。」
朝歌點頭,家那邊地少糧食少,自留地更少。
「我進屋了,你別劃手了啊!」
「知道,大伯娘。」
朝歌手穩的一批,劃豆角也是又快又好,朝奶奶放心她劃。
粟蕭如今正在南邊某處邊境進行演習,全國各地選出來的精英都匯聚於此,粟蕭不敢大意,帶著隊員繃緊神經,不敢有懈怠。
朝奶奶做飯好吃是有目共睹的,椒鹽的羊排,茄汁大蝦,水煮魚片,五花肉燜腐竹,每道菜都是讓人瘋狂分泌口水的地步。
爺爺跟似錦倆人也滿載而歸:「小姑!你看我這裡是啥?」
朝歌打開竹簍一看,裡邊張牙舞爪的小東西,驚喜道:「螃蟹!咋這麼多啊?」
「哈哈哈,我找道他們窩了!我們還抓到了鯽魚跟黑魚!那黑魚可猛了!」
「我們似錦真厲害!」朝歌摸摸他頭,似錦跑開了:「小姑姑我都是大人了!」
朝歌不由得笑出聲來:「對了爺爺,有時間你跟勝男去一趟縣裡唄。」
「行啊,咋了?」朝爺爺用香皂洗手,心說比皂角好用。
「把幹活拿廠里去,爸他們運輸隊的車過來送貨,還給帶來了干海貨,我想著這些給爸他們拿回去。」
「行,那周一的,明天答應似錦去跑山。」
「好,晚上我跟勝男說一聲。」
「爹!歌兒,嘮啥呢?」
朝大伯進院就看一老一小樂呵呵的嘮嗑。
「大伯!進屋吃飯啦!就等你啦!」
「好!似錦,恭喜你考上大學!這是獎勵你的紅包!」
朝大伯看見似錦,大手在他頭上擼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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