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倆發了月餅,趕明個給您拿過來。」
朝奶奶笑呵呵道:「不用不用,歌兒拿回來不少的月餅,老頭子跟小粟那一份也發了,一會你倆拿回去幾斤。」
朝歌點頭如搗蒜:「大伯娘你愛吃多拿點,我們醫院好幾個老人都說吃不得甜,都給我拿回來了,到時候繁花似錦拿學校給同學們分分。」
繁花似錦倆人都沒點頭,朝歌不由得看過去,這倆孩子上學之後第一次回來,好像沉悶了些。
朝歌挑眉看著三哥,倆人眼神交流。
三哥嘆氣:「學校那幫學生想著學習機會來之不易,一味投入書中,他倆年齡小,性子活潑,便也學著同學埋頭苦讀。」
「唉,學校是要加些課外活動的。」
「但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及早的為國家培養出馬上能投入社會的人才,明年春,挑合格的就要參與到實踐中去。
據說好像得你帶,軍總醫院跟療養院,都是你帶學生的地方。
還有咱們基地的醫院也要遷到療養院跟基地中間,同樣你懂的。」
朝歌不禁頭疼:「三哥,你說我這個懷完抓緊懷下一個呢?」
朝三哥早就看不下去自己妹妹,明明一身本領,卻鹹魚的不行的樣子,一臉幸災樂禍:「不行哦,對身體不好的。」
朝歌聞言嘆氣:「那我還要養兒子。」
「我們學校就有個姑娘帶著家裡娃上課,那娃乖的不行,明明聽不懂還一臉認真的樣子可愛的緊。」
「哦?喜歡孩子就趕緊結婚自己生一個。」大伯娘冒出一句,一下子給朝亮憋沒屁了。
大伯娘不禁嘆氣,家裡這老三明明最省心,偏偏在婚事上不由人意。
朝歌肚子越發的顯懷了,是寬鬆衣服遮擋不住的。
十月的天,早晚冷的不行,中午又是毒辣的太陽。
閒著沒事,朝歌就跟爺爺奶奶往基地外的田裡溜達,一個個大小伙子揮舞著鐮刀,虎虎生風,眨眼功夫一大片莊稼就倒下了。
朝歌眼睛看的不錯,心說這一幕可真養眼啊,就在大卡車呼隆隆的聲音。
幾人連忙讓路,就看見車上下來一人。
粟蕭遠遠就看見收割的人,等車開的近了,就看見壩上站著俏生生的人。
那白的發光,紅色呢子大衣被吹的仙氣飄飄的,不是自己媳婦還是誰呢。
「媳婦兒!」
朝歌迎著風,聽著動靜,眼睛不由得一亮,隨即委屈湧上心頭,眼眶不由得濕潤。
被粟蕭抱著,感受他堅實的胸膛,朝歌不由揚起小拳頭打他。
「乖,受委屈了,受委屈了。」
粟蕭給媳婦順著後背。
「你咋一點訊息也不來一個。」
「對不起,對不起,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