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蒙了:「啊?檢查了嗎!」
「沒有,突然感覺到的。」
粟蕭相信媳婦兒,她說懷了肯定懷了。
「多久了?」
「應該是前幾天那次。」
「啊?那才六天吧?」
朝歌點點頭:「差不多,你忍忍,我估計再過半個月藥老就能摸出來了。」
沒錯,藥老,苗老的師兄,那個婦科聖手,跟著朝歌來京都教書了,朝歌是萬萬沒想到的。
粟蕭膽戰心驚了半個月,朝歌帶著單子回來了。
「老公!雙胞胎!」
「天哪天哪!媳婦兒,你身體吃的消嗎?」
「當然!」
自從懷孕之後,朝歌就覺得家人眼裡自己好像隨時要護住的名貴珠寶似的,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護著。
十月懷胎,朝歌是一點罪沒遭,兩個小傢伙乖巧極了,也如了粟蕭的願望,是一對姐妹花。
不過兩個小傢伙沒有他們哥哥小時候一生下就白白胖胖的,兩個小傢伙又瘦又小像兩個皺皺巴巴的小猴子。
這可給當老父親的粟蕭心疼壞了,兩個閨女恨不得抱懷裡不撒手,朝歌覺得自己都得靠後了。
出了月子,兩個小傢伙粉雕玉琢的,又軟乎又可愛,但確是實實在在的大魔王。
家裡三個男人,粟蕭,豆丁,豆包坐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看著兩個小傢伙乾嚎。
朝歌早就躲的遠遠的,其實這事還是怨粟蕭。
他放了十五天假,天天抱著兩個小不點不撒手,他這一回單位完了,倆小傢伙沒有爸爸抱就哭。
原本還是委委屈屈的哭,朝歌抱還是家裡人抱都不好使,哭累了就睡。
沒兩天兩個小傢伙改成了乾嚎,還是就粟蕭抱才行,粟蕭天天晚上回來都得把兩個小傢伙放懷裡睡,朝歌就抱著倆大兒子睡。
出了月子,兩個小傢伙蹦精蹦靈,時不時想起來爸爸就乾打雷不下雨,還眨巴著大眼睛看一圈,沒有爸爸就消停。
這回朝歌下了死命令,說啥也不讓粟蕭慣著了,要不實在是太累了,小時候還好弄,大了就不好改了。
粟蕭心疼倆閨女,還是不敢違背媳婦,實在是自己要是抱了,白天媳婦兒帶的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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