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只用月事帶就行了,躺著還得再墊些布條。
她和丈夫在房間裡的時候,互相交代了很多話,她讓他出門小心,他則是讓她在家多喝熱水多休息。
結婚差不多兩個月時間,負責洗衣服的丈夫哪可能不知道月事,他知道掛在外間的衣物布條很難一天內陰乾,就提出剪掉自己的衣服給她墊著的主意。
這種主意被齊玉珍拒絕了,她用的布料多是出自穿爛掉,已經沒法穿出去的衣服褲子,自己剪開,留幾塊破得不太嚴重的布料,重新縫補製成的。
他的衣服都是好衣服,怎麼能剪掉呢。
大概是看出她真的不願意他這麼做,宋尋舟只好作罷。
怕丈夫不死心,她又說明一句,她知道他所有衣服長什麼樣,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檢查一遍,以防他再生出剪衣服的心思。
他開玩笑說,等颱風過去,天氣好起來了,他要考考她,他有哪些衣服。
他自己都不能肯定說記全自己的每件衣服,她怎麼記住的?
齊玉珍就是記住了,隨他考。
齊玉蓮也已經是來月事的年紀,知道姐姐的苦惱,既然不能躺下,她就給姐姐灌個熱水袋,讓姐姐隔著衣服貼肚子上。
最近來颱風,天氣降溫,齊玉珍確實覺得身體發寒,妹妹給的熱水袋讓她舒服多了。
...
宋尋舟和兩個弟弟一天跑了好幾家補漏,白天吃午飯的時候回來了,吃完又去補漏。
一直到晚上七點才結束所有補漏工作。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一大家子因為這颱風天氣,不得不打破平時的習慣,回家有飯吃就吃飯,不等所有人齊了。
宋尋舟沒有立刻去廚房吃晚飯,而是先回了房間。
他洗澡需要換穿的乾淨衣服已經被放到籃子裡了。
「中午給你帶的乾糧吃了嗎?」齊玉珍坐在長凳上,丈夫過來她也沒迅速站起來,而是緩緩起來走近丈夫。
丈夫身上有不好聞的氣味,要形容的話,像是臭水溝里的淤泥甩在他身上了。
「半下午的時候吃了。」宋尋舟知道自己身上的氣味不好聞,只要走進裡間就會聞到。
他放棄掙扎了,只要進來拿衣服就會被聞到,躲無可躲的。
年輕人的疲憊基本不會呈現在皮膚狀態上,疲態都在眼裡,齊玉珍把衣服籃子交給丈夫:「那你先去洗澡吧,裡面換洗的衣服、香皂和洗頭膏都備好了,洗完來廚房吃晚飯,熱水是我幫你端還是你自己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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