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柯簫覺得很疲憊。
如果鍾曦之什麼都不說,她可能明天再自己去找點樂子、找朋友喝喝酒放鬆放鬆,或者是玩點蹦極這樣的極限運動,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他真把她當傻子嗎?
她只提分手,只是想讓他體面一點的。
【但你是直到春節前,才對她冷淡下來的。你是那時候才跟我重逢的嗎?你和常海軍一直有聯繫?你是從他那裡拿到我微信的對吧?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為什麼聯繫我、連賴了十幾年的錢都連本帶利地還給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給你我的微信號吧?你說如果我現在把常海軍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告訴他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考慮拿出一千萬投資他,他會答應嗎?】
這些消息發過去以後,柯簫沒有再猶豫,直接把鍾曦之拉黑了。
她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著。
然後這一晚做了各種自己被殺豬盤騙得生不如死的夢。
最後一個夢,她被騙光了錢,不得不回去原來的單位對賈貴雲低頭,賈貴雲嘴角嘲諷的笑容,直接讓她驚醒了。
柯簫醒來第一時間摸到手機解鎖,打開自己的手機銀行看了一眼。
都是夢。
夢是反的。
而且真要是被殺豬盤騙光了錢,她也不可能回去原來那個單位。
那做什麼?
柯簫想了想,忽然想起自己這段時間捐助的野生動物救助中心。
他們在偏遠的山區里救助野生動物,什麼都缺。
志願者們住的是四處漏風的平房,只有兩個公共廁所。
而且救助動物需要的一些藥品也稀缺。
柯簫給他們捐了一大筆錢,讓他們可以建好一點的房子,買好一點的藥品,以及各種設備。
當時那個跟她對接的人激動壞了,一再詢問她需不需要實地考察。
非常歡迎她在天氣暖和以後去那個救助中心。
柯簫忽然想現在就過去看看。
她看過他們發在公眾號上的很多救助動物時發的視頻。
那裡這個時候很冷,隔三差五就下大雪,地處偏僻,條件艱苦,但出現在視頻里的志願者們,不管什麼時候臉上都帶著笑容。
他們的眼睛裡有很純粹的東西。
柯簫起床,去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喝著,打開手機翻開著她捐助過的那個野生動物救助中心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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