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想惹事的啊,警察同事!你們可要查清楚。」
因為那幾個人都是慣犯,其實不用柯簫幾個說,他們也知道肯定又是這群人惹事。
看了監控、聽了圍觀的客人還有老闆一家的證詞以後,警察表示執法記錄儀都記下來了。
「那就麻煩你們跟我們去一趟公安局,做一下筆錄。」
他們工作要求參與這件事的當事人必須都得在場。
柯簫她們只能帶著爺爺奶奶,五個人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
折騰完出來又過了兩三個小時。
柯簫在公安局旁邊的二十四小時藥店裡買了碘伏紅花油之類的藥,他們一起回了酒店。
柯爺爺和柯奶奶都被保護著,只是有點嚇到了、操心柯簫她們,他們身上沒受什麼傷。
柯簫問題也不大,就胳膊被打了一下。
她想幫凌雲擦藥揉揉胳膊腿傷打出的紅腫,被她拒絕了:「我習慣自己來。」
柯爺爺和柯奶奶就催著柯簫去幫謝潮生,當時他們兩個都看見小伙子幫她們擋立刻椅子,還背上還挨了一棍子。
傷都在背上,他自己不好揉也不好擦藥。
柯簫拿著藥過去。
她們出來住酒店的話,這一路上沒有什麼好酒店,基本都是住的標間。
柯簫和凌雲住一個房間,爺爺奶奶一個房間。
今天遇到了謝潮生,他一個人開了一個房間。
三間房是連在一起的,柯爺爺和柯奶奶的房間在中間。
柯簫拿了藥從爺爺奶奶的房間過去,說給謝潮生上藥。
他已經又洗完澡出來了。
聽見柯簫說要給自己上藥,他有點害羞起來:「這,我有點不好意思。」
他猶豫著說:「要不讓凌雲幫我上藥?」
看了看柯簫的眼神,老老實實說:「……那好吧。那我脫衣服了啊?」
「是讓你脫掉上衣我給你看背上的傷,不要說的我要把你怎麼樣似的。」
謝潮生忙不迭地說:「看傷看傷!其實我覺得不看也行,不管它自己慢慢也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搬了一個凳子坐著,脫掉了T恤。
他天天健身,倒也不是那種文弱白斬雞的身材,老實說,還挺有看頭的,坐著的時候腹肌很明顯。
不過柯簫這時候沒心思看這個。
她繞到謝潮生背後,看到他背上被椅子砸出來一大片的紅,還有棍子打上去一長條特別明顯的紅腫,已經有點泛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