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看著被嚇到,小心翼翼又挨過來的女子,她綿軟地與他央求,「世子,我、我想再多靠一下,就一下。」
她抱住他的手臂,赤紅的蔻丹在月光下很美很艷,映襯一雙玉腕越發白皙,青獠面具遮掩住她的神態,但他猜得到她在害羞,因為雪白的耳後儘是緋色。
呵,她如何能這樣。
對他時而警惕,時而大膽,時而一身刺地推開他,時而又露出弱點主動與他親昵。
黑暗中,女子來來回回的靠近和遠離,浸透泉水般輕靈的嗓音在夜色中宛如一條柔韌勾纏的細帶子,不斷拉扯著他臨別壓抑的情緒,和所剩無幾的意志力。
陸遲今晚找她,本是來道別的。
他馬上就要啟程,確切地說,是再過半個時辰,他就要離京兩個月,走之前,他心血來潮,想問一句,看在他們共過患難的份上,她對他可會有一絲掛念。
她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偏偏此時又貼上來招他。
分明在不自知地引誘,竟還十足諷刺地誇他能忍。
真是可笑,所以他一直以來,到底在忍什麼呢,她那麼愛惹人,他不如也將她惹一遍,叫她不敢再與他放肆。
男人停下腳步,隨手扔掉了自己的面具,伴隨著動作,他低沉道:「蘇姑娘,我的確不愛趁人之危,不代表,我不愛強取。」
蘇輕眉跟隨他停下,沒聽清後半句,「什——」
她的後半音節卡在喉嚨口,整個人被掐住了腰節節推後,男人乾脆利落地反剪住她無措亂撞的雙手,完全將她壓制在巷子的磚壁上。
他將她戴的青獠面具往上移,遮擋了她的眸,單露出下半張臉,他覬/覦了一晚上的唇紅艷如火,先前因為羞,唇瓣早被她的貝齒咬出了輕輕牙印,此刻在月光下泛著清亮的水樣光澤。
他的手掌墊在她耳後,順勢往下滑托起她的後頸,逼迫她仰起頭承受。
蘇輕眉豁然睜大了一雙眼睛,卻只看見一片漆黑,她的唇感受到被覆上了男人的微涼,他先是輕碰了兩下,似乎愣了楞,然後沒有預警,掠奪一般地撞開了她的齒關。
她隨後溢出的驚呼被他盡數吞沒。
蘇輕眉反應過來,妄圖想掙扎,可只要稍微一動,就會被他發狠懲罰似地碾|咬,她所有的感官此時都聚集在了唇上那小小一塊方圓地,他的粗暴疼得她眼尾滋起淚珠。
她慢慢就沒了力氣反抗,他轉而變得很溫柔,舌尖輾轉勾繞著騙取她的水。
陸遲第一次吻一個女子,她很香,聞的他血液沸騰,身體燒的快渴死了,唯有她能解他的乾澀,他恨不得將她揉進去。
「你好軟啊。」吻到最後,男人竟笑了,透著欲的嘶啞,「我早就該試試的。」
像是認真品鑑後,發出的感慨。
他起初想,輕輕吻她一次,權當給個教訓,他不是真的想嚇到她,反正他向來很能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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