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明晃晃杵著一位俊美男子,再看別人覺得寡淡是正常,可她真的以為遍地都有和李焱差不多的呢。
蘇輕眉泄氣了,「陸世子,你殺不到人,我招不到滿意的。」
即便她真招婿,也不會為了和陸遲較勁,隨意去尋個看不上的。
陸遲垂眸,發現女子眉頭緊鎖,不禁好笑道:「嗯,真可惜。」
他又不是殺人有癮,不過是想讓她明白,此路不通,往後別白費力氣。
他習慣將不滿意的事扼殺在最初,既然她透露了這個想法,他不做,她往後自己也會嘗試,不如他幫她徹底斷了念想。
外面還在報,屋內已沒人有興趣聽。
「蘇姑娘,什麼樣你算滿意。」
蘇輕眉忽略忽然靠近的溫熱,細白的手指尖戳弄門上的鏤刻菱紋,念道:「長得好,對我好,身家清白,沒有通房,聽我話的。」
陸遲真希望她的指尖戳在他身上,看著看著,喉嚨逐漸發緊,「那,我哪裡不符合?」
蘇輕眉不搭理他,仍在戳,男人實在忍不住伸手握住她,喑啞道:「怎麼這麼不安分。」
蘇輕眉睫毛顫顫,小口嘟噥:「你才不安分。」
她說完,感覺到臂上一束縛,回過神,她已被他從背後摟住,兩人調轉朝向,陸遲靠在門上,她靠在他懷裡。
透光的洞被男人遮擋,燭燈也被一陣怪風熄滅,廳內猛的陷入一陣黑暗。
門外的媒婆喋喋不休,隊伍冗長,隔著一道門,無人知曉,裡面黏|膩的曖|昧像是沾了晨露,悄無聲息地在生根發芽。
陸遲只要能切實觸摸到她,他的心情就能瞬間被安撫。
他緩緩收緊臂彎,下顎抵著女子,來回地摩挲,「蘇輕眉,在兗州,我好想你。」
他喝了她負氣扔回來的玳玳花茶,自身清冷乾淨的氣息中,夾雜了一絲沁人的酸甜。
和蘇輕眉的心情一樣。
她悶聲:「想我作什麼。」
陸遲低頭用鼻尖,往下蹭她的臉頰,語帶歧義地笑道:「想和你做很多事。」
他是男人,確定絕無隱疾,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外面對別的女子動不了欲,是因為他的欲全沉在她身上,每到深夜旎夢清醒,他都會被她折磨的大汗淋漓。
蘇輕眉在幽幽暗暗裡,被他緊抱著,一點都不害怕,她甚至喜歡他身上的冷香味道。
她沒想掙扎,當然,也掙扎不脫。
陸遲輕輕攀咬上她的耳朵,舌尖舔了一下,呵氣說:「他們都去青樓,我沒去。」
「我很清白。」
蘇輕眉纖背繃緊,耳根酥麻,她受不了他這樣,太惑人,太惑她,「……你,你別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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