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當我的面脫衣裳了!」
陸遲凝眸看她,半晌後,終於咬牙切齒,「蘇輕眉,你騙的我好苦。」
他這兩年想到她和穆青羽在洞房那晚的窗影里情意濃濃,稱得上食不下咽,睡不安寢,原來她們是姐妹情深,在房裡玩鬧。
他就感覺,上次和她在穆府,她生澀地完全不像久經人事。作為男人,他承認不管之前如何不介意,得知她一直只屬於他時,那種獨占她的欣喜溢於言表。
男人沒忍住低頭覆上她,動作放肆,語氣繾綣,「真是死人都能被你氣活。」
蘇輕眉被他親的仰起頭,嚶嚀嗚咽不停,淚珠沾濕男人的衣襟,她揪著他的領子哭道:「對不起,陸遲,我,我也好後悔,我早就該告訴你的。」
她哭得可憐,陸遲攬住她的肩輕拍,長庚正好進入院中看到這一幕,陸遲朝他搖搖頭,揮手讓他出去。
男人繼而抬起她的臉,指腹輕輕揉她紅透的眼尾,「還有沒有話對我說。」
「有。」
女子脆弱,好比竹筒倒豆子,翻來覆去地傾訴心意,這種時刻她哪會講究矜持,怎麼肉麻怎麼來,偏偏她的神情很悲傷,苦兮兮地談及在揚州那一年多,一臉正經地說她白日裡多想他,晚上睡不著做夢也都是他欺負她。
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不挑不撿全說了。
陸遲聽著聽著熱意開始四竄,他要她的本事可半點沒廢,若不是顧及她的身子,他早就不扮鬼神,將她壓在榻上好好懲罰欺瞞。
蘇輕眉說完,傻傻地兀自難受,「你……你能在這裡留多久,能不能多陪我些日子,我不要你走。」
陸遲對她又氣又不舍,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我現在是魂魄,一直陪你,豈不是逼你守活寡,你不想去找別的男子?」
「陸遲,你什麼意思啊!」蘇輕眉眼眸紅紅,「你把我想成何等輕浮的女子,你還真的以為我與誰都行嗎,覺得我為了逃走都能委身給你,我那次……本就是喜歡你的。」
若不是因為喜歡,她就算想逃離陸遲,千百種辦法斷然不會選獻身。
陸遲有些恍惚,「心悅我?」
他聽她斷斷續續說了一堆,內心深處卻並不覺得蘇輕眉懂得何為心悅,更多可能是一種依賴,連穆青羽都是女的,她遇到的男人就太少了。
她懂喜歡嗎,還是被他逼著習慣了他。
蘇輕眉第一次覺得一隻鬼不可理喻,她把話都講完了,他還在那兒扭扭捏捏,將信將疑。
「你等等!」
蘇輕眉從他身上滑下,跑到暗室里找出一本話本,遞到陸遲面前,紅著耳朵道:「你翻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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