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這才停下親她,在她耳畔呵氣,「我哪是哄你,你摸一摸,就知我說的是真是假。」
蘇輕眉的柔荑被他帶著,像是觸到了一塊燙手硬.邦邦的烙.鐵,男人在那種事上的反應最為誠實,雖然這樣的證明顯得不正經,但的確表達了他的心情。
蘇輕眉心頭燥熱,推開他,「一回來就想那些,你要點臉皮。」
男人笑:「胡說,我不回來也在想。」
蘇輕眉拿他沒辦法,咬牙道:「……你身子都沒好,怎麼行啊。」她可沒忘在書房裡,他親她親的意亂情迷的那句「暫時不可」,既然不是鬼魂,那就是他身子不行。
不行還要撩撥她。
陸遲提起此事頓覺冤屈,直白道:「我是為你著想,我祛毒用藥偏涼,到時全丟你裡面你體寒了怎麼辦。」開了頭,他又不可能只要一次。
「陸,陸遲!」
蘇輕眉看了眼窗外還有留守的丫鬟,手心慌忙捂住他的嘴,「你,你大白日在胡亂說些渾話!你混蛋!」
陸遲但笑不語,他本就是故意,明知她心思重,關心起他的傷勢來一臉愁容,不逗逗她怎麼讓她轉移注意力,果然她馬上羞的鑽他懷裡罵罵咧咧,忘了與他糾結毒的事。
陸遲與女子膩歪了一陣,重新端起參湯,放了會兒正好溫適,一點點餵給她,「眉兒昨晚說的那些……還記得嗎。」
真論昨晚,他不該騙她擔心,她從前就像是只會偶爾動動觸角的小蝸牛,全靠他鍥而不捨地追逐,她才願意探出一點點柔軟,因此看到她破天荒地將軟綿綿的肚子敞開,他沒捨得打斷。
就算她現下不承認,他也不會逼她,再追就是。
「……」
蘇輕眉聞言,羞惱地喝完一口,不肯看他,她當然記得,又不是吃了酒斷片。
她昨日以為對面不是人,掏心掏肺講任何話都不覺孟浪,只感到情真意切,除了將表姐的事解釋清,還訴說了一堆露骨的綿綿情話,根本不是尋常能從女子口中說出的。
按照她的脾性,最好是不承認,但……
「說都說了,我不抵賴。」女子俏臉泛了抹紅暈,低頭喝掉他勺子裡的參湯,咬唇道:「再說,真心話我不想收回,你聽了就聽了。」
她記得在暗室里等他的那些孤獨的夜晚,她記得她對表姐說出的無盡悔恨,左右定下決心與他糾纏,他還活著,她有何不敢承認,她已對他生了情愫,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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