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被迫地被他握成拳,她感受到他的長指一點點沿著指縫往裡擠,輕柔同時毫不後退,「像這樣,我會慢慢進……」
他認真的樣子好比在教正經的學問,蘇輕眉沒想過一起學是這種場景,脖頸和臉上紅得快滴出血時打斷他,「夠了夠了,你別說了,我再去找本別的圖,我看看就能懂。」
陸遲鬆開她,「你以為我為何要塗掉,我不希望你看別的男人,你也別再看那類畫冊。」
「這些都是畫的。」而且那種丑東西,傻子才想多看呢,蘇輕眉不解,「你不也看別的女子了嗎?」
「不一樣,我是遮著眼塗的。」
「真的?」
陸遲看著因為剛洗完,全身紅撲撲的女子,低笑道:「當然是騙你,遮著眼怎麼塗,但我保證以後不看,我只看你的好不好。」
「……你,你。」
蘇輕眉結結巴巴,「……我,我才不給你看。」
他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蘇輕眉羞惱地別過頭,丟下這句後兩人紛紛噤聲,不一會兒,她反而覺得自己過於矯情,原本這在洞房那晚就該完成的事,拖拖拉拉到了回門後。
反正她沒有心儀的對象,陸遲作為夫君做的很好,她對他並不存在排斥和抗拒。
女子捏緊衣角,細聲細氣的鼓起勇氣,「陸遲,你若是真的想,我也不介意,畢竟我們已經成親了,你不用顧慮我。」
陸遲隨口接道:「現在也可以麼。」
「可以。」
陸遲這才端詳她,她側坐在床幾擺放的燭光下,任何角度看她都顯得嬌媚俏麗,美女子對他的邀約不是第一次,卻唯有她能讓他起反應。
將她留在揚州,和碰了她,似乎也不矛盾。
好像讓她獨守空房是對她夢裡傷害『自己』的懲罰,可那只是個夢而已,真假都不知,他到底在堅持什麼。
陸遲撐著手掌在床沿,不知不覺靠近,停在她臉的一寸前,女子緊張地閉上了雙眼,白皙臉頰上細細白白的小絨毛隨著他的呼吸飄動,像極了他兒時愛吃的那顆小甜桃。
他沒再忍,輕而易舉地吻了上去,很軟很香,口味都和桃子差不多。
曖.昧的呼吸落在蘇輕眉耳邊,她以為是自己的,接著發現也夾雜了陸遲的,他素來斯文淡定的眉眼染上了薄粉,他掐著她的腰的手不斷往上,掀起微涼,但很快又被強烈的溫.熱和力道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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