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美的往床榻間一躺,才剛自己將鞋襪踢了,裹著被子,沉沉的睡上了一個午覺。
半個時辰後,西窗「篤篤篤」的被人敲了三下。
虞望枝此時已經散了釵簪,褪了衣裳,只穿著薄薄的一層中衣,在被子裡睡的昏天黑地。
她睡的極香,大概是沒聽見動靜,窗外的人等了片刻,乾脆自己翻窗而入。
廖映山自窗外落進來,抬眸一瞧,便瞧見不大的廂房,一張老破桌子和幾條板凳,一個破櫃,和被褥間,虞望枝睡的瑩潤粉紅的臉蛋。
她吃得飽,又從林大夫人那兒得了銀錢,還給自己小出了一口氣,心事順遂,所以睡的也好,往榻間一滾,整個人似是被甘霖夜雨滋潤過的茉莉花,每一片花瓣兒都吸飽了水,快活的舒展著。
大概是夢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兒,所以在睡夢中也不老實,在床榻間一翻,被褥一掀,露出大半個身子。
廖映山立在床頭,饒有興致的瞧著她。
她是真的吃飽了,肚子圓圓滾滾、白白胖胖的頂起來,中衣下擺都蓋不住,露出來瑩潤的一小塊肚皮來,看起來暖呼呼的,叫人想摸一摸,捏一捏。
吃飽了就睡,何其可愛。
日後他來養虞望枝,便要將虞望枝養成這般模樣,叫她每日吃飽喝足,躺在榻上隨他撒歡,吃的再胖一點正好,顛起來手感好。
廖映山瞧了她片刻,拿起被子將她重新裹起來。
小姑娘在被窩裡胡亂的翻了個身,蹭著被褥哼唧了兩聲。
廖映山當時正俯身給她蓋被,他距離她毫不設防的眉眼和熱乎乎的脖頸只有一寸,他甚至都能嗅到她身上的女子幽香,勾著他的魂魄,使他忍不住低頭。
低頭。
再低頭。
那時正是午後時分,床榻間的姑娘睡得昏沉,額角上細軟的絨毛都睡得炸開,嬌憨極了,四肢各睡各的,把自己擰成奇怪的形狀,和那些倒頭就睡的貓兒一樣,找個地方曬著太陽就能睡著,半點不設防,任由人擼柔軟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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