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她一開口,廖映山便沒有繼續收拾包袱了,轉身便去給她燒水,然後又少不得親手擦洗,捏捏揉揉。
虞望枝現在對這些都不大害臊了——只要這人不突然低頭親她那兒一口,她便都能忍下。
等到她洗漱過後,往榻間一倒,果真聽見那土匪抱著她的腰與她道:「過幾日,收拾收拾,與我去外面走一趟。」
之所以要幾日,是要將他手底下的錦衣衛都召回來,回頭一起帶走。
這山寨里的土匪,實則都是錦衣衛,真正的劫匪都被他剿了,冒充劫匪在此調查而已。
虞望枝心裡一緊,問道:「去哪兒啊?」
她心知,八成就是要去黑水寨。
但廖映山只道:「不必問,帶你出去轉一轉。」
他要做什麼,是絕不會跟虞望枝說上半點的。
虞望枝心裡不滿,卻也只能哼上一聲,她還能怎麼辦呢?她說不跟著去,這土匪就真不讓她去了嗎?
不可能的,她夜間想去小解一趟,這土匪都恨不得抱著她去,怎麼可能把她放下呢?
除非,她有不能不去的理由。
虞望枝的念頭一轉到這兒,人已經困頓的打了個哈欠。
她打哈欠也可愛,粉嫩的舌頭在唇瓣上卷一卷,小嘴兒張的特別大,廖映山想看看能不能塞進去他半個拳頭,但是怕虞望枝翻臉,作罷。
等虞望枝睡著了,他低頭吻了吻虞望枝的面頰,又起身去衣櫃前收拾東西。
不只是衣裳,還有他的官印,調查的各種證據,以及這半年的所有行程。
到時候都是要交上去,算功績的。
他要去黑水寨取走所有貢品,這是他的最後一戰,一切做好,班師回朝!
這窮山惡水的地方,他也待夠了。
想到能帶虞望枝回京城,廖映山一時心頭微燙,他走到床榻邊,又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
虞望枝渾然不知,睡得像是貓兒一樣。
廖映山心想,這樣的日子,能多待一日便是一日了。
廖映山本將一切都籌謀好了,可偏偏,等到他要走的那一日,虞望枝突然生了點變故。
她被廖映山鬧到中午,起來用了頓飯,轉而便吐了,倒在榻間一點聲息都沒有,瞧著也不像是發高熱,直到他記起來虞望枝的葵水日,才悚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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