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失了半年的貢品終於找到了, 一群錦衣衛該拿人拿人, 該搶貨搶貨, 還得聯繫當地百戶所來上報, 再將流落民間的貢品重新找回來, 一切事情繁忙又有條不紊的進行。
廖映山忙這些的時候, 心頭都跟著燙熱的燒。
他急, 急著想回到白蒙山寨, 想去找虞望枝,想貼一貼她柔軟的小腹, 看看有沒有變得鼓起來一些。
他難以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心口塞了一盞不會熄的長明燈,不管他身處何方,他心內都有方向,虞望枝像是一捧野火,只要三分,足以燎原。
他要快些回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
就在他滿身幹勁的收拾這些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
來自白蒙縣,他留下的兄弟手中。
他的兄弟來了消息——是關於虞望枝的嗎?
也許...是山中請來了大夫,給虞望枝瞧了身子?
虞望枝這姑娘,就是太粘人了些,沒了他,估計夜間都睡不好,興許,是虞望枝給他寫了一封信呢?
可他手上事情太多,正處關鍵時刻,不一定能回去。
廖映山頗為煩惱的拆開信,想,女人,就是矯情。
既然她如此思念他,他勉強可以丟下些事情,早點回去看她。
廖映山思及至此時,手中信封正好打開,其上的字體躍然與紙面上。
廖映山面上的笑容驟然僵持,隨後漸漸消散,到了某一刻,他內勁一鼓,手中的紙張都驟然碎了一地!
他胸腔內雀躍的火驟然被一盆冷水澆滅,徹骨冰寒。
所有喜愛與思念都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場笑話,廖映山的腦海中只剩下了燃燒的憤怒。
不是說最喜歡他嗎?只在床上作數嗎?
一下了那張床,她怎麼能丟下他跑掉?
虞!望!枝!
廖映山只覺得心口有鋼刀在攪,四肢百骸皆痛,痛的他閉上眼,有片刻的暈眩。
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虞望枝那張妖妖艷艷的臉,窩在他懷中嬌嗔的指使他去燒水,他掐著她親一口,她便害羞的紅半張臉。
那些事,那些情,她竟然都能忘了嗎?
別讓我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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