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甚太多收穫。」王慶海輕聲道:「旁人說不出太多的消息來, 只四人的口供略有點意思。那朱磊說, 他們一行人臨時決定落腳在這兒,是看這廟宇曾經供奉過許多香火, 有神明庇佑。張奇道, 這裡的天氣晚上寒涼,睡前略吃了點酒, 只是他們慣常吃慣了酒的, 些許不妨事,不知怎的一睡不醒了。曹學武言道他哥哥可以給他作證,平日裡他最老實不過的,那日跟來純粹是閒得無事而已,他們還有老子娘要照顧,得趕緊回縣裡。包傑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隱約看到有人跑出了破廟地界走得遠遠的, 許是兇手來自於外處也說不定。」
午思思量著道:「那張奇的話有些道理。他們說不定被人下了藥,晚上兇手行事的時候就能更妥帖了,不會被發現。」
「我也是這般想的。」王慶海附和一聲。
二人說話間的功夫, 前頭人卻已經起了爭執。揚聲細問,才知道在出行方式一事上, 方巒進和梁玉居然起了想衝突。梁玉覺得騎馬好,又快又便捷。方巒進卻堅持著還是坐車為好,穩當一些,對小午子的病情也有幫助。
午思忙說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一路上過來已然好全了,可以騎馬。
「既然他都沒事了,不如騎馬。」王慶海樂呵呵地看著方巒進,滿眼透著慈祥和藹,意有所指:「馬兒跑得快,省事。」
方巒進鬧了個臉通紅,依然十分堅持:「我覺得還是坐車比較好。」又甩頭去問午思:「你也一定喜歡坐車吧?」
雖說午思一路上坐車都是睡過來的,基本上沒有經歷慢吞吞熬時間的時候。可她實在厭煩那樣慢吞吞地走。
且不說她現在身子大好,騎馬並無大礙。再者如今的狀況下,時間便是最要緊的,能夠儘快到達鏢局為佳。
她便道:「大人不必如此遷就我,騎馬無妨的。」
方巒進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孩兒怎麼那麼不懂事,怎麼就沒聽懂自個兒的未盡之言呢。
王慶海樂悠悠地抱臂看著自家下屬:「你可別告訴我,你跟著殿下伴讀那麼多年,半點殿下的騎術都沒學到。要知道殿下的騎術,便是到了草原上也是不怵的。」
全天下人都知道草原兒郎騎術過人,是一頂一的好手。
太子雖宮中長大,卻到戰場上歷練過,騎射都相當精湛也是滿朝皆知的。
王慶海這般講,實在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刻意誇大。
一向隨意慣了的左少卿大人,此時卻略有些扭捏:「……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學麼……」
梁玉在旁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方巒進大覺尷尬,左右看看後,覺得也就小午子看著最順眼了,絲毫都不嘲笑他。於是他跑到了小午子身邊,扒著小午子的肩膀不撒手:「你得幫我。看在前些日子我對你諸多照顧的份上,等會兒你帶著我一同騎馬吧,帶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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