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鏢局的鏢師和傅家將士氣不過的和他們理論,說他們只嘴皮子厲害罷了,真要查案尋竊賊和兇手是半點都幫不上忙。衛所的人氣得臉色鐵青,一時間再次亂鬨鬨的鬧作一團。
這時朱磊扶著吃痛的左臂走到前來,朝梁玉歉然笑道:「在下武藝不精落了下乘,反倒害得閣下被他們說了,實在抱歉。」說著奮力舉起左臂,兩手抱拳深深一禮。
梁玉側身避了半禮,拱手道:「其實是我想要討教一番,沒曾想下手太重反而讓你受了傷,該我道歉才是。」
兩人又你來我往地寒暄了半晌,氣氛看上去好似和睦起來。
朱磊這才有些羞愧地說起來意:「我們這段日子未曾回過鏢局,身上黏黏糊糊的難受,想要回鏢局一趟暫住一晚,不知可否通融。」
其實這幾天自從京城來了人後,林知府已經派人讓鏢局將他們換洗的衣裳給送了來。換衣和平日正常的擦洗都是有的,他這般說著實誇大了些。
但他現在神色坦蕩,毫不躲避地直視過來,目光堅定,不像是謊話。且他現在左臂受傷,好似回去一趟看看大夫也不為過?
……可那時候他故意換手的動作著實太明顯了些,像是故意想要受傷似的。
梁玉拿不準這個人前後矛盾的做派,沉默後道:「這事兒我做不得決定,得問過公子。」
朱磊粲然笑笑:「那就有勞梁管事了。」
不遠處,午思正靜靜看著朱磊。
此人長得濃眉大眼且行事做派頗有磊落俠士之風,乍一看過去確實不像是大奸大惡的殺人狂徒,倒是更像樊明口中說的「落雪刀客」。
而且當初大家推測的也只是殺人的可能是他,並不完全肯定那落刀殺人的一定就是朱磊。若非那時候曹學文的欲蓋彌彰去擋柜子,朱磊的嫌疑並不見得就比旁人多。
可他剛才換手動作過於明顯,但凡是個習武的人都能看出不對勁來,也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
午思這般想著,瞥眼朝他旁邊的梁玉望過去。梁玉也有些疑惑地回頭看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午思輕輕搖頭,梁玉便知太子殿下並未就此表態了,於是只朝朱磊笑笑,便繞過他繼續前行,尋到了郭軍洋,把去北疆事情大致講與他聽。
郭軍洋這些天杵在這兒都閒得要股上生瘡了,聞言大喜:「可以去軍營?」又覺得自己現在脫離此處實在不該,努力板著臉道:「我必不負公子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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