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虞聽堯走到她的旁邊，看著她的目光全是疼惜
「熱」虞聽寒鼓了鼓嘴，帶這些小委屈朝他伸了伸手
虞聽堯抬著凳子過來坐在她面前，握住虞聽寒的手，暖暖的，沒有前些年那種冰涼的感覺，那種隨時會失去人的錯覺也總算消失
不管人以後能不能清醒，能好好活著就夠了
「寶寶不生氣，寶寶是媽媽，要護著崽崽對不對？」他輕柔說道，「崽崽會做噩夢，可不可憐？」
虞聽寒鼓著嘴，那銳利的眉眼被清澈氣息擋住，體現出來的更多是清純無辜，看在熟悉的人眼中，就是從沙漠中帶刺的花，變成河邊水草中飄蕩的白花，脆弱純澈。但是如果有人以為隨手可摘，那就只能蹚進不知根底的深水中，指不定水裡還藏著什麼未知生物
「寶寶也可憐啊」
虞聽寒彎彎手指，用指甲抓著虞聽堯的手，在上面按出了印子，小表情幽怨，抓著人的手到嘴邊就是一口
小白花是不可能小白的，小小的身軀里還藏著食人花，那一口下去就是一個深印子
虞聽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甚至因為擔心人動作大了弄到針，還專門湊近一點給人咬，他眼神帶著寵溺，一隻手給她咬，伸出另一隻手過去撩了撩她的髮絲，看著她低垂眸子前的睫毛，忍不住去戳了戳
「你好煩」虞聽寒氣呼呼瞪他，又拿著人的手，作勢又要咬一口
「牙不疼？」
虞聽堯眸子深深，眉骨突出，五官深邃方正，帶著正氣，這會兒嘴角噙上笑，寵溺地看著人，看著手邊的紅唇，伸出修長手指點了點，然後壓了壓她白白的牙齒，眼中也染上笑
「寶寶的牙是尖的，會咬人」
「啊嗚」
虞聽寒皺了皺鼻子，直接報復性一口壓了下去，重重的，用牙齒磨了磨，又瞅著虞聽堯逗孩子似的小模樣，她鼓鼓嘴，有些不樂意，眼珠子轉了轉，狡黠閃過，鬆開他的手，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又，探出舌尖
粉嫩的舌尖抵在潔白牙上，探出紅艷的嘴唇，帶著濡濕溫甜的意味，碰上面前骨節分明、修長又帶著稀碎傷疤的手指，觸著上面明顯的牙印，輕輕的暖暖的舔舐，沒有半絲安慰的意味，曖昧而香甜
「別鬧」虞聽堯笑不下去了，眸色深了幾分，整個人緊繃幾分，下意識朝後面移了移，拉開些距離，然後收回帶著黏膩的手，換了手悄悄人飽滿的額頭，聲音低沉警告
「乖乖治療」
「我乖的呀」虞聽寒輕哼一下，側了側腦袋，鼓著嘴，氣呼呼道，「別哄我，我又不是崽崽，我不是小孩子」
「對對對，寶寶是大人了，我們好好看病，不鬧」虞聽堯拍拍她的手，輕輕哄著人，就跟哄孩子一樣
虞聽寒看著他熟悉的樣子，眼睛都氣得瞪大了幾下，忍了忍，最後沒忍住又一口下去
真，超重的
出血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