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舒離宮一事,果然引得朝野議論紛紛。
但皇帝心意已決,且皇后將立,眾臣也不欲多加干涉此事,只不過私下勸說皇帝一二而已。
念舒出內之事,已成定局。
念舒離宮那日,若微去送了送她。
她們相互望了一會,念舒忽然朝她盈盈一拜。
若微側身不受。
她對念舒說,「保重。」
念舒眼中閃爍著淚光。然後朝她微笑了下。
若微也朝她露出微笑。
她們逐漸看不見彼此了。
念舒走後,離立後大典越來越近了。
尚宮局日日遣人來與若微說此事,若微光是試過了一遍流程,便感覺精疲力盡。
晚上,她和趙郁儀抱怨此事。趙郁儀只是微笑聽著,並沒有附和。
若微追問他,「怎麼不說話?」
「不止微微,我也累得慌。」趙郁儀嘆氣道,「禮部那些不中用的東西,日日過來煩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若微說,「本來沒有這麼繁瑣的…是陛下自己加了許多!」
趙郁儀笑說,「原先那些禮儀,都過於簡單了,與微微並不相配。」
若微道,「先前的皇后不都是這樣嗎?」
「微微怎麼能與旁人等同?」趙郁儀理所應當到,「你是獨一無二的。」
若微臉有些紅,儘管心下觸動,但仍舊是感覺很累。她依偎在趙郁儀懷裡,看著元元在毛毯上吃力划動著四肢,卻絲毫不能爬動,感覺到了一點快樂。她朝元元伸出手,元元急了,口齒不清地叫喚起來。若微忍著笑,把他抱在膝上,他才不叫了。
趙郁儀無奈道,「你就逗元元吧。」
若微道,「元元好玩嘛。」
趙郁儀摸了摸元元鼓鼓的臉頰,也禁不住笑了。若微抱著元元,哄他睡覺。趙郁儀則去沐浴了。他回來時,元元已經睡著了。
兩人小心地把元元抱回乳母處,原本想要回寢殿,趙郁儀卻說,「宮中的桂花開了。」
若微笑道,「那我們去看看吧。」
趙郁儀說好。他們坐在亭中,宮人們給他們放了一壺桂花酒,就退下了。若微輕輕抿了一口,趙郁儀就問:「好喝嗎?」
若微點點頭,趙郁儀就柔聲說,「那多喝點。」
若微說,「你怎麼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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