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去年成了婚,娶得仍是當初說親的沈家姑娘。
眼睛閃著光的女子稀奇,「誰能想到當初怎麼都不肯娶,婚後竟成了妻管嚴。」
其實,她說的很多事情,裴季澤多多少少都知曉一些。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愛聽。
尤其是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
漸漸地夕陽西下,暮色四合。
正說個不停的女子突然停下,回過頭來看他。
落日餘暉下的女子,揚起雪白的下巴,一臉倨傲,「裴季澤,你還沒說過你愛我。」
聽得那三個字,有些害羞的男人不說話,低下頭吻她。
他想,那三個字實在太輕太淺,不足以道盡愛意。
有些甜言蜜語,他可慢慢說給他的公主聽。
比如,他們第一次見面,並非在太液池。
再比如,他一生當中做過最出格的事情,是招惹了皇家的金枝玉葉。
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他想要將那個小小的姑娘帶回家養著。
好好地養在家裡,給她買世上最好吃的糖人,帶她去聽世上最好聽的戲,與她去賞這世上最美的風景。
他愛她驕縱,愛她良善,愛她無理取鬧,愛她口是心非,愛她脆弱敏感,愛她天真爛漫。
愛那麼多,那麼深,恐怕要用一生才能說盡。
無妨。
他與她,餘生還長著呢。
作者有話說:
故事到這兒,正文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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