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初見這小姑娘就喜歡到不行,現在倒是真羨慕秦羅衣有這麼個寶貝了。這嘴甜的,嘖嘖。
「我也覺得自己又乖又可愛。」毫不謙虛也不羞澀地一點頭,楚妍又帶著狡黠地笑了起來:「所以好姐姐,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快和我說說,你和我姐姐到底是做了什麼?」
自己昏迷的時候,抽抽倒是記錄下了所有的事情,然後描述給自己聽。這麼一來,楚妍倒是覺出點什麼來了。知道姐姐秦羅衣有後手,現下卻是好奇到底是怎麼做的了。
原是要打聽這個,不過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撐著臉,女子意味深長地笑,「沒什麼,我只是和你姐姐打了個賭。」
她早就察覺那個人私下的行動詭測,只是獨舟難行又探不到深處,且暗自觀察著。恰逢秦羅衣的出現,三言兩語,便激她起了心思。所以有了一個局,一個賭約。
眼見為實。秦羅衣直接將那個人做的事情挑開,擺在了所以人眼前的那一刻,紫衣女子就知道,她不得不出手,也不得不接盤了。
而紫衣女子最後那致命一擊,借了秦羅衣的人情,不得不還。這賭約,確實是她輸了。
該說不愧是驚蟄穀穀主嗎?怕是從秦羅衣與自己立下賭約那一刻,那個女子就籌劃好了吧,所幸,秦羅衣無意與她為敵。亦所幸,那位大人憑藉著自己魂魄之身,和秦羅衣他們一行人簽了鬼契。就是他們真想對自己一族不利,也會礙著契約無法出手。
只是雖然事情已經結束,想到前任大祭司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輕嗤一聲,眉梢間都是不屑與厭惡。「用著那種手段殘害他人,登上祭祀之位,心太大,可是又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與手腕,還想拉著全族的人一起。」
一個男人,心思陰毒到這種地步,也是罕見了,活該至此。
……
「呀,小楚妍看起來是大好了。」熟悉的聲音先是響了起來,待二人望了過去,易華方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門,然後眨了眨眼,舒服地倚在門口。
臉色仍是憔悴,還帶著蒼白之色,眸光倒是清亮。
「呀,」同樣是一聲感嘆,楚妍先是頓了頓,然後肯定道:「易華哥哥又偷偷溜出來了。」 說著忙不迭地請了易華進來,生怕他在外面吹了風。
半是無奈,半是好笑。楚妍近來才知,眼前這人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日日被屬下追著喊著喝藥,便想盡辦法地倒掉,後來實在是倒不掉,就提前找地方藏著。
論倒藥的方式,自小喝藥的楚妍,掌握的方式怕都沒這位的多。
前兩日哄著楚妍說是躺著太難受,出來放個風。然後就窩在她這,恰被抽出時間來看妹妹的秦羅衣抓了個現行。
她姐姐其實什麼都沒說,就那麼輕飄飄地看了重傷未愈的易華一眼。
然後,懷裡藏著好不容易弄來的美酒正心虛的易華,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楚妍現在都記得易華哥哥看到她姐姐後的苦瓜臉色。更打臉的是,說著自己沒事了的人,回去就發了低燒。如此一來,易華更是被秦羅衣勒令著傷好前不得出門。
「易華哥哥這回又是想了什麼招數來哄我?」楚妍先是開了口,,聲音軟糯,然態度堅決,杜絕一切可能。「我可不會再幫哥哥說情打掩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