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副掌門誤會了。」陸劍寒毫不退讓:「我沒想殺他們,我只是制住他們,順便讓你們看看這兩人的真面目。」
說罷,又一聲令下!
傅星齊見溫琪勸說不成,也不再客氣,一兩招便制服了淵飛門撲上前的弟子,且沒有傷及海寧派,與紀攸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除去了臉上的偽裝,高聲道:
「陸門主,不勞費心了!我二人自除易容!」
恣意張揚的傅星齊,和內斂沉靜的紀攸,並肩而立,讓眾人都眼前一驚。
陸劍寒向溫琪低聲嗆道:「溫副掌門,你瞧瞧眼前這兩位可是當日殺我孩兒之人?」
紀攸見陸劍寒私語,搶先一步辯駁:「陸門主,陸少俠非我二人所殺!當日我也是受人所害,醒來時便躺在陸少俠身旁,又遭貴門圍堵,受了傷,不能言語。」
「好一個伶牙俐齒之徒!」魏岐冉道:「你這莫非是在怪我等傷了你不成?」
「在下不敢,只是事出蹊蹺,且陸少俠確非我所殺,但叫我擔了這個罪名,我可受不起,自要辯駁一番。」
「那你扮作懷信的模樣總沒冤枉你吧!」魏岐冉又道。
「我等天星教出自苗疆小派,自是想在武林大會嶄露頭角,在下不過借著陸少俠的面容探聽些情報罷了,試問在場誰沒為了這武林大會做足準備?」
「強詞奪理……」
陸劍寒攔道:「岐冉,不必在與他口舌。」
見陸劍寒欲要上前對陣,溫師叔仍不懈阻攔:「陸門主,既然他們口口聲聲稱未曾行兇,是否查明真相再定罪也不遲?」
陸劍寒已失了耐心,壓低了聲音:「溫師叔,死得若是溫副掌門,您還說得出這番話來嗎?」
誰料溫師叔十分堅定,沒有半分猶疑:「要是我們溫家人出了事,絕對是清清楚楚地查明了真相,再做定論。」
溫琪投去欽佩的目光:「師叔說的不錯,這才是我們海寧溫氏作派。」
魏岐冉不得不提醒道:「溫琪,這裡是淵飛門,不是海寧派,還輪不到你做主。」
傅星齊見眾人爭論不休,覺時機已到,忍不住插上一嘴:「如今的淵飛門,自然是陸門主做主。」轉而又向溫師叔作揖:「溫師叔是在座資歷最深的前輩,晚輩有一疑問,想在場向前輩請教。」
傅星齊救過溫師叔的命,自然知無不言:「但說無妨。」
「在下想問,十年前,淵飛門是否也是陸劍寒陸門主做主淵飛門?」
此問一出,引得其他眾人大為驚疑。
溫師叔為人身正,不覺有他,道:「如果老夫沒記錯,陸門主繼位也有十餘年了,自然十年前,也是他做主淵飛門。」
「那為何小輩聽說,武林盟主卻另有其人?」傅星齊的餘光瞥過孟雁樓,卻未提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