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頓了頓:「如果是洛予齊的話,以那個人的手段和謀略,你要把糖糖接過來基本不可能。」
人家是老闆那可不光光是做生意。
張可拿出筆記本,最近自己藝人沒工作,她就把重心都放在洛卿身上了,現在洛卿就相當於她第二個帶的藝人。
「這些是我把糖糖最近一些新聞報導找出來的。」她抬頭看著禾嘉的神色,「可以說,只要是得罪過的洛卿的基本沒有一個好下場,就說岑栩,死刑當然全家人被壓著去了現場圍觀的,他爸媽當場就瘋了。」
文禾嘉看著最後照片裡洛卿和洛予齊的合照,又看了看岑栩出事當天,那人直接開車裝上去的視頻,眉心更皺了起來。
這種人實在是有些極端恐怖了。
他不可能放小孩走。
小孩跟他感情不錯,按照目前這個情況,自己一點勝算就沒有。
「其實我覺得……」張可猶豫著說,「如果糖糖現在是洛予齊的妹妹,那她會過得很好的,我們可以不用執著把她接回來,沒有誰的條件會比洛予齊再好了。」
「他不是還有個父親?」
「誰都知道洛予齊跟他爸已經分家很多年了,如今他爸的壽宴都不去了的,當時你在國外,不是還給你發邀請函了嗎?」
「豪門關係複雜,我這裡只有我一個。」
張可噎了下:「再怎麼複雜,你看洛予齊那麼護著她的樣子,她能受什麼委屈?」
她疑惑問:「其實你現在已經接觸到她了,以後關係好還能成好朋友,就更紀童那樣,這樣也是可以的,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她接回來?」
別說是小時候認識的鄰家妹妹了,這都要趕上親妹妹了。
文禾嘉移開視線,靠在沙發上,語氣平靜:「如果不是她,我當初就會被那個人打死。」
吃點心吃得正開心的靈靈頓時噎住,怎麼又聽到自己不該聽的東西了?
老闆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誰膽子那麼大?
但張可知道,因為文禾嘉第一次找心理醫生的時候她就在旁邊聽著。
雖然主要的故事都是圍繞著那個妹妹,可一切的源頭都是文禾嘉的父親,那個常年醉酒家暴的男人。
因為不喜歡女孩,總是疑心自己女兒是老婆跟其他野男人生下來的,加上自己失業不得志,總是將自己的情緒發泄在妻子和孩子身上,後來妻子實在受不了就直接走了,而小孩卻被留了下來。
在文禾嘉的視角里,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學,會來挨罵挨打。
沒有自己的書桌,只能蹲在陽台上點著凳子寫。
後來她的故事裡多了一個鄰家妹妹,也就是被隔壁收養來的糖糖。
糖糖會通過防盜窗給她吃的,陪她寫作業。
以前的張可只聽到這裡,可現在才聽到了自己沒有聽完的故事。
在那些家暴的記憶里,最厲害的一次,是因為文禾嘉父親喝得神志不清,差點把文禾嘉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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