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三人是皇姐近親的幕僚,借著除掉了估計能安分一段時間,她要是聰明就親自主理刑罰,總是能少點口伐。」江安卿。
秋菊不平,她是沒爹沒媽的,向來處事態度是誰對她好她對誰好,誰對她壞使絆子必然要千百倍的還回去,「大公主那般不識您的心,總是找些事情給您添堵的,您還給她留後路。」
「怎麼說她都是孤的同胞姐妹,父皇彌留之際最後的願望便是讓孤好好照顧手足,孤不能違了他的遺願。」
按照慣例睡了午覺,夢中江安卿看見了花團錦簇的御花園,一位面容模糊身形清瘦的男人抱起了還是孩子的她,摸著她的腦袋笑盈盈的,「今日太傅又誇讚卿兒聰慧,父皇晚上念故事哄卿兒睡如何?」
不過是說兩句話的功夫,男子咳了起來,抱著她的胳膊失了力氣,江安卿差點仰著摔了下去,好歹是旁邊宮人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男人平緩過來後歉意內疚的摸著她的臉,說了什麼江安卿只覺得耳朵里仿佛灌了水,聽不見時男人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
揚柳似的眉毛,含著秋波的眼眸飽含著苦楚,嘴唇一張一合卻不見聲音,江安卿著急的要去觸碰,去抹去滑落臉頰的淚珠,可還沒碰見畫面就旋轉扭曲,如河底暗流攪的眼前發暈。
猛的從夢中驚醒,江安卿怔怔的盯著床簾頂端看了一會,空洞的眼神才漸漸恢復清明,很快耳邊傳來了冬香的聲音,喚她時辰不早了,要起來淨面穿衣。
禮服是內務府按照規章禮制繡制,前前後後共有六層,江安卿站著讓冬香秋菊給她一層層穿戴好後,扶著她坐下繼續梳理髮髻,金燦燦鑲嵌著綠松石、東珠等昂貴精巧珠寶的鳳冠壓在頭上,再旁插上金釵珠翠後更是沉重,江安卿眉頭皺了起來,卻並未說什麼。
今日是兩位姑姑扶著太上凰上金輦,仁壽宮的宮人全到了前頭景一也不例外,出來的一瞬間景一的目光便大膽的追隨了過去,閃動的眸子內滿是翻騰的情慾。
或許是目光太過於炙熱,江安卿順著回看過去,景一立馬低下了腦袋,袖子內的手握成了拳頭,和其他宮人一般送太上凰。
主子離開後就沒她們什麼事了,景一站在原地遲遲沒動,從盯著江安卿的背影轉而落在了金輦後的柳福身上,冷冷的看了眼。
保和殿內金碧輝煌,不少參加宴會的人已經在宮人的指引下落座,江安卿到時眾人起身行禮,她緩步的走上了高位左邊的位置落座。
宴會正式開始,冬香秋菊並不在宴會內伺候,只留下柳福站在江安卿身後,他緊張的袍子下的腿哆嗦個不停,這次的宴會可不是宮內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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