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皇親國戚!你算什麼東西!幫我寫東西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壓著怒氣的聲音帶著顫抖,幾個大喘氣下才說了話,「今日就有皇室的人來國子監,你覺得自己是皇親國戚那就跟我去跟前評評理!」
「常樂!別不知好歹!我要是告訴我小叔!你母親的官就別想要了!」
「只會拿這些威脅別人,江若你還能做什麼!」是另一道不同的聲音。
假山後的人全然不知談話內容落入了別人耳里,還在那兒爭論不休。
國子監的人閉了眼睛,底下了頭,怎麼偏偏在這時候撞上了,甚至地上有縫祭酒就鑽進去了。
「皇親國戚?」陽光下江安卿的眸子如墨般深沉,無法窺視裡頭的情緒,沒呵斥,沒暴怒,平平淡淡的態度卻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孤倒是要看看,是孤哪門子親戚。」
祭酒大步走到假山後頭,一陣嘈雜拎出三個人,其中一位憤憤不平的甩著袖子,全然不把祭酒放在眼裡,想來找同學幫忙代寫文章的事沒少做。
那女子一抬頭,看見外面站那麼多國子監的管事,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特別是注意到為首的女子。
就算不認識她是誰,但自小看過不少貴人,憑藉直覺也知道是不好惹的,攤上大事了。
一瞬間嘴唇白了,哪裡有剛剛半點囂張氣焰。
「孤倒是沒認出是哪門子皇親國戚的。」江安卿帶著笑意,不達眼底寒森森的。
天底下誰人敢自稱孤的,女子一下腿軟的跪了下來。
另外兩個人自然是不認識江安卿,但看到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人害怕的直哆嗦,也明白了眼前的人身份必然很尊貴,衣袍一撩跪了下來。
「國子監是供官員皇室子弟讀書學習,報效國家的地方,既然你不願意在這兒好好的學,孤就如你所願,回去好好當你的皇親國戚。」江安卿話落,跪在地上的女子面若死灰,半點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祭酒使眼色讓幾個人把她帶了下去,陪著笑臉道,「鳳主這事……」
「往後有自稱是皇親國戚的擾亂秩序,一律趕出國子監,不得再入學府。」江安卿說完抬步離開,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一群人。
有低頭做筆記的,有沒被怪罪舒了一口氣的。
江安卿並不責怪國子監的官員,皇親國戚在哪裡搬出來都沒人敢吱聲,她們沉默自保也是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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