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巧彎著身子站在陛下的下方,「蒙古王手下的騎兵若是沒有她的話,怎麼有膽子在京城境內肆意跑馬,就是仗著咱們不敢拿她如何,來這兒耀武揚威。」
「朕如何不知曉,蒙古國不容小覷,朕計較了豈不是說朕心胸狹窄?」江月谷握住了扶手。
兩國表面交好,不過是仇對開戰的成本過高,實則心裡誰都不服誰,沒找著機會呢,找著機會一準的要挑刺膈應。
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江安卿在景一攙扶之下走進太和殿內,「孤一進來便覺著氣氛不對,何時擾陛下煩憂?」
「母皇。」江月谷站起聲,快兩步走下台階,其餘的宮人官員紛紛行禮參見太上凰。
景一退到後面,由江月谷扶著江安卿到位置上坐著。
「煩心事不如說給孤聽聽,說不準孤能解決。」江安卿見台下的官員恨不得把自己縮起來,心中發笑。
已登上皇位那麼多年,掌控權利的欲望日漸增長,江月谷壓住心底不適,緩和笑容的一一道來。
「本不是什麼大事,朕派人去安撫百姓,賠了攤位的錢就行了。」
江安卿沒及時否定江月谷的抉擇,而是反問,「陛下覺得金鳳和蒙古國開戰,有幾成勝利的把握?」
「女兒覺得五成,若是在初春之際開戰,大約有六成戰勝的可能。」江月谷分析。
蒙古國本質上還是遊牧為主,耕田種地的人少之又少,一到了冬天便是在家中休養,繁衍後代的時候。
開春時節草剛長出來,餓了一個冬天的馬匹瘦弱無力,各處的運轉活動剛剛開始,便是遊牧最為薄弱之際。
「陛下既然知道金鳳跟蒙古國不相上下,怎麼人都鬧到眼跟前了,還想著息事寧人?」若說天氣下敢如此跟女帝講話的,怕也就太上凰一人了。
江月谷繃著臉,神情算不上好,「母皇有所不知,賠百姓攤鋪的錢不過是雞毛碎皮的小事,但若是追責讓蒙古王覺得朕心胸狹窄……」
後面的話不用多說,能懂的自然明白。
「都下去吧。」江安卿嘆了口氣,宮人自覺的離開,下頭跪著的官員看見救命稻草一樣麻溜的退下了。
無了顧及,江安卿說話直白了不少,「陛下,話語權不是讓出來的。蒙古國多年前是散落在草原的遊牧,沒有經過禮義廉恥的教育,退一步,她們就敢上前撕下一塊肉。」
景一站於江安卿身後,靜靜的聽著,跟隨多年多少知道些當今女帝的性子,有野心,但瞻前顧後的太過於束手束腳,導致生出了優柔寡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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