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卿挑眉,湊到景一脖頸側嗅了嗅,笑說,「孤怎麼沒聞見臭味。」
「您喜歡小的,自然是聞不見。」景一快速嘀咕一句。
非要上床睡覺前洗澡,江安卿擔心他傷口不能泡水,便要了熱水讓他簡單擦洗乾淨,身上也能舒服一些。
那麼折騰下來,早上的時光匆匆就過去了,等到景一躺到床上時眼皮快粘在一起,迷迷糊糊間蹭著江安卿胳膊,「小的好想您,來的一路上很開心。」
「睡吧。」江安卿撫摸著景一肩頭,陪著他在床上躺了一會,等到他傳來勻稱的呼吸聲後,江安卿才躡手躡腳的起身。
許久未見江安卿也想人,只不過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今晚上幕後的人很有可能動手,景一的武功在江安卿身邊這群人中只能算得上三腳貓功夫。
在京城中還能狐假虎威,仗著背後有她才沒人敢動手,但一遠離京城,三教九流不怕死的人多了去了,拿捏景一就是動動手指的事。
整理好衣袍出去時,看見了等候在外頭的江輕意,江安卿面色不變的坐下,也不問江輕意看到了什麼,知道了什麼。
「宅院內安排妥當了嗎?」
江輕意目光複雜,點撥一下立馬回神,點頭道,「全都安排妥當,今晚只要她們敢動手,有去無回。」
「記得留活口,孤倒要看看,是誰想要買孤的命。」江安卿端起桌上茶盞,想到什麼似的瞭然無趣的放下,「北羌內的探子可有來信?」
「不曾,說不準並非是西涼人做的。」
「沒動靜才是最大的可以。」江安卿眯起眼睛,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桌面,「知道孤帶著大軍來到丹陽,卻絲毫眉頭防備的打算,難道不是有恃無恐,覺得孤不會活到發兵的時候?」
江輕意心中一驚。
「裴瑛雪說什麼時候到?」江安卿又問。
江輕意如實回答,「裴將軍說最遲後日到,沿路遇上了暴雨,路上泥濘不好走。」
「孤知道了。」江安卿揉了揉額角,趕客意味明顯。
可惜她的長女一根筋,心裡裝著事情心不在焉,全然沒注意到她的動作。猶豫再三之下,江輕意試探詢問,「女兒聽說景公公來了,是陛下有什麼事嗎?」
景公公是一個人來的,用腳想都知道不可能是陛下派他過來,若是陛下送旨儀仗隊,最起碼十幾個人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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