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出來的報告顯示,異常數據和巫興需要的材料是一樣的。
但是滿從風除了需要獲得材料以外,還要收集這家零食工廠的不良證據。
不過也好在被巫興聽到了,否則她們以後每次想要聚在一起聊天,不是在露天的大草坪,就是在無人的小亭子裡。
滿從風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溫家也在幫這家零食工廠?」溫故遲說。
「錯了,是溫家以為是李家開的,給他們面子。」滿從風解釋。
「都一樣。」溫故遲看著窗外,「左鳥,到地方後,你回去調查。」
「是。」左鳥。
時間一點點流逝,很快他們就在一棟小房子前停下來。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吧?」
滿從風沉默,「這上面是不是都是夫妻關係?」
這會輪到溫故遲沉默了,「住在同一棟房子裡方便。」
「也可以是合租對象。」左鳥說,「但是溫少爺不這麼做。」
「?」溫故遲,「左鳥?」
左鳥笑了笑,「我不說話了。」
他慢悠悠轉向滿從風,「也可以是合租對象。」
「不用,夫妻挺好打配合的。」滿從風拒絕,萬一有人晚上要去收集什麼材料,中途有人找過來,還能有個說辭。
她可沒有忘記在這家零食工廠中,要求工人在晚上10點以後就不讓出門。
「那就行,下車換衣服吧,等會就過去上班。」
「不用面試嗎?」
「用,但是憑藉我們想要通過區區零食工廠面試,還是輕而易舉的。」溫故遲叭叭不停。
他們剛從車上下來,能源車一騎絕塵離開。
進去後,他們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換好各自的衣服,剛要出門,滿從風問,「我是不是需要知道你的一點信息?否則身為伴侶有點不太合格?」
「呂和風,28歲。至於其他的信息文件中有寫,你應該背下來了。」溫故遲說著說著有些遲疑。
「你剛剛是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滿從風迷茫,「什麼。」
「你說面具上是不是夫妻關係,現在又說這個,你一直逗我呢?」溫故遲冷靜的臉上,瞳孔卻有幾分震驚。
「說錯了,前面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不過我確實想知道其他身份資料都是妻子。」滿從風說,「至於後面……那確實在逗你玩,看看你能不能反應過來。」
溫故遲沒說話,推著雙人小電車,從她的身邊路過。
滿從風追上去,「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