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太監究竟在說什麼,她今世未通□□,哪裡會這些,再者,就算是會,也沒有同太監一起的經驗啊。
他就是在難為她。
沈卿歡想的不錯,謝謹庭起了劣性子,瞧著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幾近崩潰的祈求他,不禁覺得有趣,這時候還口口聲聲的說心悅於他,沈卿歡當真是有幾分心計的。
見他毫無動作,沈卿歡知曉這事沒了迴旋的餘地,她試探地,指節小心搭在謝謹庭腰封上,再稍稍用力便能打開他的腰封。
謝謹庭眸色一沉,揚手揮落了她的手。
「秉筆讓我自便的。」沈卿歡委屈道。
「娘娘到底喜歡咱家哪裡?」謝謹庭握住她軟得一塌糊塗的細腰,大有一副她不說便要扭斷她腰的架勢。
沈卿歡看著他那雙不知何時化了冰的眼眸,噎了一下:「喜歡秉筆待我不同,喜歡秉筆生的好看,秉筆願意出手助我,是頂好的人。」
「嗯,」謝謹庭應聲,褪她衣衫的手卻沒有停,「有多喜歡?」
沈卿歡覺得自己簡直要被他逼瘋了。
怎麼會有人一本正經的問話,手上卻做著這麼下流的事。
她如今被剝的只剩下一個水紅的肚兜,而那隻手往下探去時,她除了緊並細白的小腿根本做不了別的什麼。
「喜歡,就是喜歡……」藥物的作用使得她哭花了臉,上氣不接下氣地仰著頭蹭他菲薄的唇角,「秉筆最會欺負人了。」
她帶著控訴的聲音似是取悅了謝謹庭,他這才打算放過她一般,微涼的長指不費力地撇開她閉合的雙腿:「這便是欺負了嗎,那娘娘此刻可怎麼才好……」
他意味深長的話帶了勾人的意味,沈卿歡控訴不成反倒惹紅了臉。
屋外冬雪消融,匯成一股細細的水流,將整個明月山莊洇濕。
謝謹庭長指上也帶了水痕,濕潤的指尖剮蹭過她的鼻尖:「娘娘這般嬌氣,這便哭了嗎。」
細白的雙腿被他圈攏,看似尋常,實則她卻動彈不得。
沈卿歡不知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謝謹庭的功夫了得,她記得臨睡前昏昏的問他:「秉筆先前,同旁的女子也這般過嗎……」
謝謹庭便不再動作,又是那副冷著臉的模樣看著她。
她這才得以睡去。
她沒力氣去哄謝謹庭了,且這人方才叫她哭了又哭,分明是故意的,她不過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謝謹庭不該拿她如何的。
燈油燃得將盡,室內昏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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