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這麼些時日都不曾掉腦袋,甚至還將九千歲收為囊中之物,真是可喜可賀。
沈卿歡心中嘀咕著,慢慢朝前摩挲,腰間卻搭上了一隻修長的手。
她驀地一驚,簡直要奓起毫毛,卻聽身後那人似是戲謔般,帶著慵懶的調調問:「卿卿要到哪裡去,嗯?」
作者有話說:
燒了三天,夾著體溫計加速碼字,小蜂要燒糊了(頭昏腦漲跌跌撞撞)
第55章 第 55 章
◎嗯,咱家在呢◎
「掌印怎麼醒得這般早……」沈卿歡訕笑兩聲, 看著他頗有些心虛的道。
謝謹庭白髮如瀑,就這般撒在榻上,像是月光乍泄, 將他整個人映的愈發溫和, 沈卿歡知曉, 他的溫和下,藏著的是暴虐與癲狂。
謝謹庭眸中明明滅滅,像是早就醒了,而她方才慢騰騰朝外面爬的時候他便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修長的大手在她的腰際緩緩下滑, 最後覆在她圓潤的臀部揉捏了一把。
「謝謹庭!」沈卿歡回眸怒道。
「嗯,咱家在呢。」謝謹庭只手撐著頭,面上卻不帶半分旖旎, 不咸不淡的道, 「卿卿還想說什麼?」
「……沒什麼可說的了。」沈卿歡任命般仰倒在榻上,往他的方向縮了縮。
謝謹庭沒有表態, 只順著她的脊背, 像是安撫一隻受了驚的貓兒,直到她眼睫不再輕顫,似是睡了過去。
嗅著懷中問馨香的發頂, 謝謹庭眸色愈發黑沉。
他不是什麼都不知曉, 方才沈卿歡心中所想他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不曾拆穿她的小伎倆。
只不過前世, 收斂屍骨,這些究竟是真的還是她的臆想, 依舊是無從考證, 謝謹庭緩緩吻上她的眼眸, 這隻貓兒可瞞了他不少東西。
可那又如何, 謝謹庭勾起一絲笑意,繞著她的發尾。
將軍府。
蔣世泊癱坐在地上,就這麼倚在樹旁,抱著酒罈昏睡。
將軍府大門方開,便有小廝向將軍稟報了此事,便是一群人兵荒馬亂的出來將前丞相抬了進去。
「父親,」趙竹年匆匆趕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主與駙馬和離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亦不知曉宮中打算如何處置,將軍府從來不打算蹚渾水的,只願在亂世之中明哲保身,卻不曾想,終還是插手了此事。
可他不會置喙父親此刻的立場,將軍府這麼些年一直在朝堂上明哲保身,此番也理應從高台上下來,來看看朝堂昏庸落敗之際的百姓,此般才是河內趙氏的作為。
趙謀嶺看了兒子一眼,硬邦邦的道:「你瞧,昔日高高在上的宰相,如今成了人人可欺的前駙馬,單這些時日在公主那裡受氣還不夠嗎,竟是而今將人逼到這種境地!」
趙竹年深深看了自己父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