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蔓聽得懵懵懂懂,放在周晝的眼裡,就是找到「沒死」的前男友之後,不願意背叛她曾經的親密愛人。
心口又升起一股怒氣,撞得五臟六腑都發疼。
「掀起來。」
他的眼神太直接,葉蔓蔓這次終於聽懂了他的話,想起曾經遭遇過的一切,她又怕又委屈地掀起。
「雙手鬆開幹什麼?」周晝低聲斥責,「抱緊點。」
可是、可是抱緊他的脖子,她就沒有手繼續掀開了。
周晝將她的為難看得一清二楚,惡劣地指導:「叼住。」
可憐的小藤蔓如同落入惡龍的巢穴,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動,尤其是惡龍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將她徹底吞進肚子的架勢。
葉蔓蔓被迫叼住布料,一雙玻璃般透亮的眼睛哀怨地盯著周晝。
他要是再為難她,她就讓觸手抽他!
終於,周晝的諸多要求終於結束,他冷淡地目視眼前的景色,任由——暴露在空氣中,被看得微微顫抖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動了。
他抬手,籠住,一邊欺負一邊逼問:「跑出來之後,跟他親過嗎?」
她怎麼可能親小犄角!
有布料堵在嘴邊,葉蔓蔓沒法清晰地開口,只能悶悶地搖搖頭。
周晝不肯罷休:「跟他睡過覺嗎?」
葉蔓蔓跟他相處這麼久,早就通過他的霸道知道人類最在意什麼——他們在意伴侶有沒有出軌,有沒有在跟他們親嘴的時候,又偷偷跟別人親嘴。他們還小氣嫉妒,喜歡追問伴侶跟前任親嘴是什麼感受,是喜歡跟前任親嘴還是喜歡跟他們親嘴......
人類就是這麼奇怪的物種。
葉蔓蔓叼得嘴巴酸,很想編造一些謊話來氣他,但又擔心徹底惹怒他之後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沒、沒有睡過覺。」
「被碰過這裡嗎?」
「這裡呢?」
「......」
可惡的男人從唇瓣滑到下頜,再......動作談不上溫柔,語氣也很冷淡,冷淡地瞧著葉蔓蔓褪發顫,哪怕她可憐又嬌媚地望過來,眼底也沒有絲毫動容。
「別跟我撒嬌。」周晝抽手,任由她的腦袋無力地擱在他的肩頸處,委屈又難過地呼氣,「省著點力氣,我們之間只是交易。」
葉蔓蔓已經聽不進去了。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他從來沒有這麼欺負過她。
葉蔓蔓的眼角滲出幾滴濕潤的淚珠,嗚嗚咽咽哭得讓人心軟。
「蔓蔓。」周晝終於伸手,摟住她的月要肢,將衣角扯回原狀,「你知道這幾天我在想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