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蔓瞬間來了興趣:「放臥室里吧。」
臥室?
這棟別墅里只有一個正在使用的臥室。
鐘點工輕門熟路地來到周長官的臥室,將衣服一件件地掛進衣櫃,和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排在一起,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葉蔓蔓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看到了毛線球的貓,忍不住上手扒拉著那些漂亮的衣服。
[哇!好多衣服!]
她在山裡時,只能扒屍體的衣服穿;
等到下山遇到周晝,失憶的男人給她找過幾套衣服,但都不太好看;
後來又和小犄角去流浪,翻出來的T恤牛仔褲被周晝弄髒,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過慣了苦日子的小藤蔓,第一次擁有了這麼多花花綠綠的衣服,簡直戳中了植物的審美。
身上的小白裙瞬間不香了!
葉蔓蔓美滋滋地換上一件紅艷艷的裙子,站在鏡子前轉了個圈。
[我也會開花了!]
系統有些心酸,它突然覺得自己綁定了宿主,卻從來沒讓她過上幾天好日子。
最舒服的生活,竟然都是周晝給的。
「蔓蔓小姐,這件衣服我先拿去洗了。」
有人幫忙洗衣服,葉蔓蔓還沒高興幾秒,隨即就想到周晝說過的話——「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不用了。」
鐘點工只當她不願意被別人碰自己的衣服,於是就沒有動。
等到陌生女人離開,家裡徹底沒人後,葉蔓蔓盯著那個髒衣簍,越看越生氣。
她才不要自己洗衣服!
周晝把她帶回來,就該給她洗衣服!
半個小時後,遲遲歸來的男人打開門,看到堵在門口的髒衣簍。
最上面扔著一件月匈衣,一件白色的內/褲。
明晃晃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穿著新裙子的小藤蔓窩在沙發上,只探出一顆腦袋,悄悄地觀察他的反應。
就像是幹了壞事的貓,嬌縱地將「犯罪證據」擺在最顯眼的地方,只為了試探鏟屎官的底線。
周晝拎起其中一件,上面還帶著些許被捂熱的溫度。
他抬眸,望向葉蔓蔓,淡淡道:「這是什麼?」
明知故問!
這是她換下來的髒衣服!
葉蔓蔓眨眨眼:「周晝,我不想洗衣服,你幫我洗好不好?」
周晝沉默幾秒,將髒衣簍提到陽台。
他只是想讓她明白——不能去找其他男人要東西,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她的衣服,更不能騎在其他男人的頭上作威作福。
至於這些活,他幹過第一次,就絕對還會有無數次等著。
見他一如既往,葉蔓蔓的氣焰瞬間變得囂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