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對方還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這使得他心中更加慌張了。
顧餚是真的和太子在一起了!
就在蔣映以為容知頌要替顧餚出氣時,誰料對方竟伸手摸上他的脖子。
有那麼一瞬間,蔣映都以為他被毒蛇給盯上了。
容知頌眯起眼,用手撫摸著蔣映脖子上很是淺顯的傷痕,揚唇一笑,周身都充滿了興趣。
可真是熟悉呢。
隨後,容知頌收回手,用先前給顧餚擦傷口的方帕,稍顯嫌棄地擦了擦方才碰過蔣映的手,就轉身離開了。
顧餚拉著羅子章到了樓下,才後知後覺到他好像忘了什麼東西,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顧世子是終於想起孤了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餚才心中明朗,啊,是把狗逼給落樓上了。
「我……」
容知頌沒有等他解釋,就意味深長道:「顧世子可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呢。」
聽出對方話里的陰陽怪氣,顧餚不想讓羅子章聽到這話而誤會他打蔣映的行為,就急忙解釋道:「我沒……」
可當他偶然看到羅子章眼中極為明顯的喜悅,話就卡在嘴巴出不來了。
「你……你別誤會,我打蔣映就是因為他該打,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我知道。」羅子章收起眼底的失落,面上勉強掛上笑,「是我多慮了,顧世子和太子殿下應該還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話落,羅子章就轉身離開,只給顧餚留下了一個落寞的身影。
「顧世子好狠的心呢,竟親自掐斷了一枝桃花。」
容知頌的聲音幽幽傳入耳邊,顧餚才回過神來。
「這話可不能瞎說。」
顧餚也不確定,畢竟羅子章的一些表現確實很不正常。
「嗯……孤覺得,顧世子到是可以和羅先生多交流交流,想必羅先生也會很高興吧。」
「太子殿下,我可求您了,可別亂點鴛鴦譜,沒有做月老的能力,就莫要攬瓷器活。」
顧餚不禁翻了個白眼,又接著說道:「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說完顧餚就獨自走上了四樓賭場,這是他爹被擄走前最後待的地方。
既然他爹在出了湖心畔後,就被擄走了,那就有可能是在賭場時就已經被盯上。
因此去賭場逛一圈,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