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贇頓了一下,接著嘴角揚起欣喜若狂的笑,「然後我家老爺就能回來了!」
顧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種行為他顯然是不認同的,況且怎麼就能肯定用任尚書就一定能換回何尚書呢?
他跟著容知頌來到了任尚書床邊,喚了幾聲,並沒有得到回應,看來他已經陷入昏迷了。
「今晚我們要在這裡蹲點黑衣面具人嗎?」顧餚問道。
「今晚聿風會在這守著。」容知頌回道。
「那我們去幹什麼?」顧餚又接著問道容知頌並沒有厭煩,對著顧餚解釋道:「去湖心畔會一會掌柜的。」
「正好他是不是真正的黑臉面具人,今晚就能見分曉。」
顧餚思考了一下,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若黑臉面具人今夜來尚書府接任尚書,而掌柜的還待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那基本可以確定掌柜的並不是黑臉面具人。
沒多久,聿風就趕來了,他將何贇給押了下去,同時容知頌還讓聿風將任弼洲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並找大夫醫治。
聿風就裝成了昏迷的任弼洲躺在床上,等待黑夜黑臉面具人的到來。
這邊都安排好了,沒有什麼事了後,顧餚就和容知頌一起又來到了湖心畔。
現在還是傍晚,但是來湖心畔的人已經很多了,門口陸陸續續地走進很多人,甚至有些「熟人」還超他們行禮。
顧餚只是覺得他們眼熟,可具體是誰,他又叫不上名字。
來門口相迎的還是上次的那個店侍,跟在店侍後面,顧餚隨意問道:「今天子章沒來說書嗎?」
畢竟他看了一眼說書台上的人,發現並不是子章,自他穿書以來,好像就沒有聽過羅子章說書,雖然原主的記憶有相關的說書內容,但到底不如親自聽來的暢意。
聽到顧餚對羅子章的稱呼,店侍就知道以後這羅子章可惹不了嘍!
「回殿下,羅先生今日不太舒服,便告了一天的假。」
「他生病了?」顧餚緊皺眉頭,該不會?是上次來看他,然後不小心被他給感染的吧?
不行,子章做為他穿書以來交到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他明天得去看看他。
顧餚沒有注意到容知頌眼底閃過的一絲暗芒,不過一吸的時間,就被對方壓了下去。
「不知掌柜的是否在?」容知頌問道。
聽到有人提到掌柜的,店侍愣了一下,「在……是在,不過……」
似是是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店侍直接引領著顧餚和容知頌來到了掌柜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