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瘋了!」羅子章瞬間激動起來,他的眼睛因為癲狂的情緒而變得通紅,「我怎麼能不瘋!」
「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才八歲,還那麼的小,可那個人卻從那時將我的一切都給毀了!」
羅子章陷入了自己極大的怒意之中,他扯開自己的衣領,上面都是一些可怖的陳年舊傷。
「你知道一個僅僅八歲的孩子早上天還不亮就要被趕出去乞討,晚上又要脫光了衣服伺候一個和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人,接著第二天又要拖著殘破的身體去乞討,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顧餚聽到這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也沒有因為不忍而放鬆對面前之人的警惕。
「阿餚你知道這樣的生活我過了幾年嗎?」
羅子章沒等顧餚回答,就自顧自地說道,「八年,這樣豬狗不如的生活我過了八年!」
「但這些就是你傷害何尚書以及其他人的理由嗎?」顧餚開口打斷羅子章的自述,雖然他心中也對羅子章的經歷感到了不平,但這也並不能減輕他先前心中的怒意。
因為,差一點他爹就差點變成了這床上之人了。
羅子章沒有回答顧餚的質問,而是又問向顧餚,「阿餚你知道我是怎麼擺脫他的嗎的嗎?」
羅子章還是自問自答,像是在講一個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朝顧餚娓娓道來,「我十六歲生辰的時候,我往他的酒里下了藥,他就那麼不設防的喝了下來,而其中有一份藥還是他買來給我用的呢,你說可不可笑?」
羅子章將視線投向顧餚,想得到顧餚的回應,但顧餚只是神情複雜的看著他,什麼也沒有說。
「阿餚竟然不覺得可笑。」羅子章稍顯失落道,接著又興奮地朝顧餚道:「那我再給你說個有趣的事情吧,那份他原本用在我身上的藥是**哦,而我又給他下了一點點的軟筋散,那天我送給自己的十六歲生辰禮物就是將這些年來他對我做的事挨著對他做了一遍!」
羅子章像是又想起令他亢奮的事情,臉上都漲起紅意,「你不知道征服他有多麼的享受,那滋味我到現在都還記著呢,那以後我更是茶思飯想,只是可惜他沒撐過那一晚就死了。」
聽著羅子章的講述,顧餚的眉頭越皺越緊,因陷入沉思而忘記注意身邊的危險
羅子章就抓住了這個機會,在顧餚沒反應過來時上前掐住顧餚的脖子,壓在了一旁的方盒子上。
「呃……」顧餚使勁掰扯著脖子間的手,心中忍不住暗罵,他的脖子最近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啊。
顧餚沒能扯開脖子間的手,額頭也因缺氧而暴起青筋,怎麼一個兩個的力氣都比他大這麼多!
「這樣才好看嘛。」羅子章滿意的看著顧餚痛苦的表情,「不過和顧侯爺比起來還是差點。」
然後,羅子章保持著掐住顧餚的動作將顧餚拖到了一旁的空床前,鬆開手將顧餚給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