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生和聿風當下心頭一驚,按照百姓的指路,留下官兵保護,二人就朝小樹林的方向跑去。
路上遇上了幾個被弓箭射死的官兵,譚生和聿風的心就愈發的沉。
在樹林裡尋找了好一陣子,也只尋到了另外三個士兵,並無顧餚的蹤跡。
顧餚怕是凶多吉少。
*
顧餚是被扔在馬背上給帶回北漠主帳的,這一路上,顧餚覺得他的隔夜飯,差點就被顛了出來。
馬停下來後,顧餚就被肯木給拉下了馬,這時顧餚才看清北漠主營里的情況。
一個木質牢籠里,關著十幾個大容人。
顧餚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肯木給推搡進了一個營帳。
「別推我!我自己會走。」顧餚也不是矯情,主要是肯木每一次推他,他背上的傷口就會被牽扯到。
一進入營帳,顧餚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索奇爾,索奇爾見到他,也明顯的一愣。
接著肯木便在一旁說明情況。
索奇爾聽完,便看向了顧餚,「是本王子待客不周了,肯木,帶著顧世子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顧餚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又被肯木退出去,在另一個房間裡沐浴了一番,又換了身衣服,還是大容的衣服。
這一過程中,顧餚一直在打量周圍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適合他逃出去。
但很遺憾,北漠士兵將主營看守的很好,顧餚沒找到時機。
再次進入索奇爾的營帳,肯木沒再推他,去到了索奇爾身旁站立。
索奇爾見顧餚來了,便示意顧餚過來,「顧世子,坐。」
顧餚沒有扭捏,來到了索奇爾面前坐下。
「還沒恭喜顧世子。」索契爾給顧餚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恭喜什麼?」顧餚不明所以。
索奇爾舉起茶喝了一口,「恭喜顧世子和容太子喜結連理。」
顧餚深色有些複雜,他沒喝面前的酒,也沒回應索奇爾,直覺告訴他,這酒不對勁,儘管索奇爾已經喝了。
「抱歉顧世子,我現在的行為,好像辜負了你當時讓章神醫醫治我時的初心。」索奇爾放下就被,言語中帶上了幾分懊惱。
「你為什麼攻打大容。」顧餚直接問道,原文裡一直強調索奇爾是個主和的人,所以顧餚當時才讓章神仁出手醫治的。
「顧世子。」索奇爾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眼神卻看向了顧餚,「我雖期望和平,但我更敬重我的父王,更愛我的國家,自是不願扶了我父王的醫院。」
顧餚聞言沉默了良久,才發出一聲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原來是這樣……」
目前為止,唯一的變數便是北漠王還活著,北漠王好戰,這一切就都說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