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人都看傻了,怎麼來一趟朋友家裡還有生命危險的。
「你知道?哦對,你是法醫來著。」宋之桃說,「只學了個裸絞,其它還沒來得及。」
「我知道,之前接觸過一個案子就是被絞死的。」徐摯還覺得難受,「當時我就學過,但忘得差不多了。」
宋之桃教起來,喚醒她的記憶。
「好像會了。」徐摯起身,準備拿宋之桃練手,得報復回來。
但她勒住宋之桃後,宋之桃卻輕輕鬆鬆把她的手給掰了下來。
「不對,你沒搭對扣,這樣不好發力。」宋之桃又從頭說了一遍應該怎麼做。
徐摯有點懵,她也太強了吧,感覺跟她比起來,自己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次徐摯認真學習了一下,會了。
宋之桃拍拍她手:「你可以拿周燃練練。」
「是窒息的感覺嗎?」周燃有點害怕。而且剛才還說有人被絞死?這太可怕了吧。
「試了你就知道了,很酸爽。」徐摯笑得邪惡地來到她身後,也不顧她掙扎,想辦法使出了裸絞。
周燃瞬間感覺一口氣上不來了。
徐摯迅速放開她,問:「真不行了?」
「咳咳……」周燃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其實感覺沒用什麼勁,要是用了勁,你估計得暈。」徐摯說。
宋之桃點頭:「確實,動作標準的話,很容易致暈,致死也有可能。」
周燃一陣後怕:「那你們還敢這麼玩!」
「我們都沒用勁。」
沒用勁已經感覺很難受了,這用了勁周燃不敢想。
周燃緩過來後,問:「那萬一我走在路上,有人用這個辦法襲擊我怎麼辦?」
徐摯想起當時他們辦完那個案子之後,幾個同事學習的情況:「我學過怎麼破解的,但是也給忘了,只記得好像不簡單,而且我們普通人就算學了,也對付不了那種專業的。」
「確實,如果對方是真的練過的,你根本來不及想怎麼反擊,幾秒鐘你就暈了。」宋之桃聳聳肩,繼續躺倒在躺椅上。
周燃覺得太可怕了,被勒的感覺實在難受,現在脖子還有不適感。
「但是,在路上無差別襲擊人的,很少會有練家子,大部分甚至是瘦弱的體型,他們也會選擇更瘦弱的女性。」徐法醫說道,「上次他們處理那個案子,兩個當事人是當面起了衝突,那個教練一時衝動沒控制好力度。」
宋之桃突然想起了錢雨,李濯擔心他跟人打架是有道理的。他要是不控制好,一拳真能打死人。
周燃還在害怕的情緒裡面:「那些瘦弱的我也打不過啊,而且他們會帶武器吧,我要是遇上了,肯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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