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是黑手党就都会跟常人有那么一点不同,彭格列这边是冒五颜六色的火,港口黑手党那边,则是几乎人手一种异能。
可是他们对着那魔术工坊,无论怎么捣鼓也是捣鼓不出东西来的,供魔的法阵还被黑川归实给限制住了。
是同样不属于科学范畴没有错,但这术业有专攻啊,港口黑手党那群人在西方魔术上是彻彻底底的门外汉,这就跟专门学数学的专家转头企业研究语文一样,跟看天书也没啥区别了。
就算是港口黑手党胁迫魔术师去帮他们研究,那也不顶什么用,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港口黑手党研究半天什么都研究不出来,然后恼羞成怒将整个魔术工坊炸掉什么的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但是如果真能这么展开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个困住英灵的人偶外壳被毁坏,恩奇都自然也就能够回归英灵座,只是平白无故走了这么一遭,真有点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意味了。
首先纲吉,你知道英灵吗?
黑川归实问道。
沢田纲吉可能知晓时钟塔,外加对魔术也有那么一点浅面的了解,可是对于圣杯战争跟英灵这一类的,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了。
还有就是,我好像还欠你一个解释,那么就一同说了吧。
之前沢田纲吉发现了黑川归实真实身份的时候,看着甚至称得上是有些慌乱的少年,他并没有追问。
他是真的十分温柔,表示自己找到了人,知道人没事就可以了,其余的,可以等黑川归实有那个意图,做好准备了再将真相告诉他。
黑川归实看着沢田纲吉,对上对方那双橙红色的眸子。
他说的话,其实跟之前对赤司征十郎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将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并表明自己现在并不会逃避,无论怎么样,他欺骗感情这个事实都是存在的。
我黑川归实垂眸,不知怎的有些紧张。
刚才,在他诉说的过程中,沢田纲吉一直都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动。
因为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所以黑川归实才有种脚不着地的,慌。
他之前都是觉得虚,这虚跟慌还是有些微妙的不一样的。
按照沢田纲吉的性格的话,就算听到了这些消息,也并不会产生什么愤怒之类的激烈情绪,黑川归实是知道的。
并不是说不在意,只是他成为了彭格列的首领已经有十年了,从少年成长到如今,已经学会了不将自己内心的情绪轻易外露。
这同样不是说他成为笑面虎之类的意思,是说,他实在是太温柔了。
不愧于大空的称号,就那么柔和的包容着一切。
黑川归实说完以后,他只觉得四周的空气变得诡异的寂静起来,沢田纲吉没有开口,也没有其他的表示。
那个最终还是黑川归实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
沢田纲吉:嗯?你已经说完了?
这台词听起来很像是之后就要开始找黑川归实麻烦了,可实际上,他是一副征愣之后回过神来的样子。
但也不能说是走神,他的确是有好好的将黑川归实所说的话听见的,只是听着少年的声音,他又不可避免的,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之中去了。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是很久都没有跟这种相处,并且交谈这么长时间了,仿佛连听少年说话都成了一种奢侈。
我说完了。
黑川归实道。
沢田纲吉似乎是沉思片刻,然后才道:是呢,虽然我一开始就猜到你应该是抱有某种目的的,但这个真相,还是超乎了我的预料。
谎言很难在他的超直感面前生效,那个时候,他是看出这人别有目的的。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当真不为名不为利,单纯的冲着情感而来。
这的确,不会对彭格列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守护者们,包括他,也并不会因为情场失意就借酒消愁妨碍到工作之类的。
不过,你也无需自责,沢田纲吉笑了笑,都是成年人了,在做出选择之前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黑川归实并不知道沢田纲吉说这话是不是特意的去为了安慰他,这男人表面上是这么说,可谁又晓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爱乃纱的那些事情,在沢田纲吉那边就像是成了成年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说得矫情一点,就算是爱乃纱有意的去引诱,那也没有给他们下什么迷药,完全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心交付出去的。
不过是世间很平常的,失恋跟求不得。
没有事的,归实,沢田纲吉道,我的心中没有怨恨,只是心甘情愿。
他看向黑川归实的那双橙红色的眸子,深邃得就像是要把人整个吸进去了。
我的确是为你所迷,这个事实到现在也没有改变,换句话说的话沢田纲吉顿了顿,然后脸上的笑意加深,我应当是,在追求着你的,归实。
黑川归实:
行了再怎么说这里也不是适合说谢谢的场合。
我
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你面对我的时候,不需要这么拘谨,沢田纲吉似乎是有些无奈,我很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已经不是爱乃纱,而是黑川
砰的一声响忽地从会客室的门口处传来,打断了沢田纲吉的话语,他跟黑川归实一同望过去,看见的是狱寺隼人,还有云雀恭弥。
黑川归实一下子就意识到,刚才沢田纲吉说的话,应该是被他们给听见了。
具体是是哪一句呢,噢,就是说他已经不是爱乃纱的那一句。
哦豁,完犊子。
第231章
云雀恭弥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一直都不太明显,也不会浮现什么太过剧烈的情绪, 只是现在将眉头皱得死紧,眸子牢牢的盯住了黑川归实, 那锐利的眼神, 让黑川归实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戳穿了。
至于狱寺隼人,他此时的表情管理就不是做得很好了, 说到底从少年时期开始, 他就显得有些冲动跟急躁, 虽然该冷静下来的时候还是能够迅速的冷静下来,并且通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成长也有所进步, 但此时他脸上还是浮现出了明显的呆滞,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在他的脚下是散落一地的文件,显然刚才砰的那声响就是他发出来了。
狱寺隼人本来是抱着这些文件打算去处理,他知晓沢田纲吉带回了个客人, 待在了会客厅, 也没想着要去打扰十代目, 结果在路上就遇上了云雀恭弥。
他跟云雀恭弥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十年的同事了,可这关系还是一如既往, 并不太好。
不至于像是中学时期那样动不动就产生冲突或者说要打架,但也谈不上有多么友善。
云雀恭弥纯粹是不想群聚, 也懒得将跟他们的关系处得有多么好, 狱寺隼人则是因为看不惯。
说云再怎么自由不羁, 他觉得云雀恭弥对沢田纲吉也并没有多少尊敬,哪怕沢田纲吉没有在意,他却是不能接受。
狱寺隼人走在路上,迎面遇见了云雀恭弥,这再怎么看不顺眼,也不可能说当成没看到一样给无视掉,于是道:回来了吗,云雀,英国那边的任务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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