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老巫婆瞥了一眼，沒當回事：「粉絲送的禮物吧，估計是小季拿進來的，說了多少次了，像這種垃圾以後就直接丟出去，他這個助手怎麼當的！」
歐野辰饒有興趣地翻開了相冊，飛速瀏覽著每一頁，很快就看到了尾。
樂樂也和范雪一起扒在門縫上偷看著，看到歐野辰翻開相冊，樂樂內心偷笑了起來，這還不把你小子感動死？這下范雪終於可以追星成功了！
沒想到歐野辰看完之後，直接「切」了一聲，隨手就把相冊扔到了地上，嘴裡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丑逼。」
？
范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樂樂本能地伸出爪子，準備衝出去撓歐野辰，被范雪死死地摁住了，范雪示意樂樂安靜，聽聽歐野辰接下來還會說些什麼。
老巫婆抱著雙臂，提起簽名的事情：「我聽說你今天簽名的時候心情不好，讓小季幫你找藉口中斷了簽名，是怎麼回事？」
歐野辰翻了個白眼：「還有什麼可簽的，她們的臉我都看清楚了，沒幾個好看的，還以為來大學門口開演唱會能有什麼收穫，切，真讓人失望！」
樂樂氣得弓起了背，合著他挨個給粉絲簽名，就是為了看清那些女生的長相？這不就是另一種形式的「選妃」嘛！
老巫婆倒是毫不意外，仿佛早已聽慣了這些話似的，只是提醒他：「你自己把握分寸，別太由著性子來，讓那麼多粉絲不滿，到時候鬧出負面新聞，把你送上熱搜，公關團隊又要忙了。」
「知道了，知道了，」歐野辰往椅子上一癱，翹起二郎腿，不耐煩地敷衍著，「這些話你都說過多少遍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啊，這幾年我不是都過得很順利嗎？再說了，我現在粉絲數量這麼大，就算哪天真翻車了我也不怕，都不用我說話，那些粉絲就會自動去幫我洗地的！」
「呸呸呸！」老巫婆瞪了歐野辰一眼，「也不忌諱著點，你真以為自己沒黑料啊，還不是我一直在幫你擦屁股，你這次聯合黃牛炒作票價的事情剛上了熱搜，收斂點吧，近期可不能再出事了。」
「這有什麼，我是割韭菜，可是那些韭菜也是心甘情願被我割的啊，」歐野辰一臉不屑，「讓那些粉絲管理員去宣布一下，以後來看演唱會不許碰我，今天簽字的時候居然還有個醜女和我握手，真是噁心死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還有啊，粉絲髮的那些微博我也看了，那些夢女什麼的，竟然幻想自己是我女朋友，她們配嗎？」
老巫婆有點為難：「這話要是說出去，恐怕會被人議論你耍大牌……算了，我讓媒體對外宣布你最近肌膚敏感，不適宜和人有肌膚接觸好了。」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歐野辰嘟起嘴巴，對老巫婆做了一個撒嬌賣萌的表情，「另外還有一件事拜託你，今天台下第一排七號座那個女生長得不錯，查一下她是不是我的粉絲，如果是粉絲的話，幫我要她的聯繫方式。」
老巫婆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妥協了：「別用你本人的帳號去聯繫她，用助手的，另外，注意安全，別再像上次那樣搞出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