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黃昏。
少年帝後坐在舊宮城的城牆上。
那是一堵朱紅的宮牆,旁邊立著一棵參天古銀杏樹,鵝黃的葉片如浪一般在風中擺動。
一對火紅的雁在牆頭看日落。
之寒把頭靠在嚴克肩膀上,拉過他的手,放到隆起的小腹上,「你摸摸,崽崽在踢我。」
嚴克小心翼翼地感觸著一條小魚在之寒的肚子裡翻了個身。
之寒問:「你取好名字了嗎?」
嚴克「嗯」一聲,吐出兩個字:「舊雨。」
之寒笑道:「老杜的《秋述》。我記得好似是,常時車馬之客,舊,雨來;今,雨不來。真是好名字。」
嚴克黑眸一動,說:「不是這個意思。」
之寒想了想,明白了。
嚴克將目光放向遠處廣袤的天與翻騰的雲海,緩緩道:「一個故人。」
「嗯。」之寒輕聲回應,把身子往他臂膀上送了送,「從來都是——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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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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