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歲歲:「為什麼?」
在她看來,報仇就和個人作業一樣, 是需要自己完成的, 而且這樣有生命危險的事,若是朋友遇到危險還能理解, 但現在是主動去報仇,也在朋友之義里面嗎?
反正朋友的假期作業沒做完她是從來沒有幫過的。
江隨舟道:「他們對你有愧疚,歲歲。」
同行的時候只有她一人遇險,隨後找又沒找到,差點令同伴命喪黃泉。到了最後追查真兇,又令人逃脫,可以說並沒有幫上同伴的一點忙。
現在有了線索,幫忙幾乎是必然的,即使他回絕也沒用。
不過這樣的心思也算得上是少年特有的熱忱了,若是像他們父輩一般的年紀,恐怕他開口都未必見得會來。
熱忱終歸會被隱於家族與利益之後。
他這樣一說,韓歲歲就明白了,她有點鬱悶:「可我現在身上有傷,根本用不了靈力。」
江隨舟摸摸韓歲歲的頭,道:「沒關係,我帶你去。」
一會兒之後,果然如江隨舟所預料,柳瀠的傳訊靈蝶又至,卻是秦蘭卿的聲音:「你們在院子裡對不對?我們馬上過來。」
而字跡顯現,只寫了一半:當面再。
結合秦蘭卿的話,不難想像最後一個字是:「議」字,而「再」字的最後一筆也豎直向下狠狠撇了下去,大約是寫字的時候直接被打斷了。
韓歲歲:秦蘭卿用的是柳瀠的傳訊符哎。
不知道那天晚上進展如何了,秦蘭卿也沒有再與她提。
因著這枚傳訊符,韓歲歲越想越好奇,沒忍住與江隨舟咬耳朵:「那天晚上你看到了嗎?」
江隨舟:「看到什麼?是秦蘭卿與你使眼色,還是某人手滑往酒里掉了一樣東西,抑或是柳瀠看到了卻若無其事的喝了下去?」
韓歲歲:!!!
「什麼什麼!柳瀠看見了!他故意的?!」
江隨舟道:「世家子弟從小便參與宴席,這些手段都是刻在骨子裡的,縱使不用,也不會識別不出,我只能說,柳瀠必然是知道的,而秦蘭卿自然也知道。」
韓歲歲震驚的心情消散了幾分,鬆了口氣:「虧我那晚墜墜良久,原來他們兩個早就互相知道。」
江隨舟摸摸韓歲歲的頭,韓歲歲鬱氣便散了幾分。
之後沒過多久,柳瀠、封開霽和秦蘭卿就到了院子裡。
這次,秦蘭卿總算挽住了柳瀠的胳膊,雖然柳瀠一直試圖抽走自己的手臂,但韓歲歲已經不太相信了。
「言瑤,你好些了嗎?」秦蘭卿面色平靜,但眼角眉梢俱是輕鬆的笑意,打招呼的同時一邊給韓歲歲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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