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惜墨便道:说来奇怪,砚哥的母亲又是哪位?
这个问题问的林潇砚也一时茫然,他回想片刻,发现原著内确实没有提起过林潇砚的母亲是谁,来此世界之后,也从无人提起过这一点,顺其自然的,林潇砚就以为这应当属于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仔细想想,烈阳真君的女人,总不能是无名之辈原著内林潇砚在青山派濒死,后来以林轩烈之子的身份出场,这中间省略的过程,细想一下确实颇多猫腻。
毕竟林潇砚一开始的身份是孤儿,以林轩烈对林潇砚的宠爱程度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抛弃儿子的样儿。
林潇砚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若能认回去,说不定问问我爹能知道。
殷惜墨意味深长地笑道:砚哥可一定要记得问清楚。
林潇砚忍不住瞅他:你很关心这个?
那是自然。坐在马上的红衣美人扭了扭水蛇腰,笑嘻嘻道,毕竟给未来婆婆准备见面礼,要投其所好才行。
林潇砚:跳过!
几日之后,桃舟城。
林潇砚仰望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桃舟城,脸上露出了震撼之色,第一个感想是牛逼!
大到一眼看不到尽头,眼前建筑物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仙乐阵阵云雾缭绕,巍峨的雕像仿佛一座小山。
大敞的城门乍一看仿佛没有门,要离得很远,才能把这门看全。
林潇砚与殷惜墨走进去,墙壁上浮着一些大字,是桃舟城的一些规矩。
比如城内禁止元婴期以下的修士飞行(以防飞嗨了撞车),再比如禁止烧杀抢掠几条规矩,并不繁琐。
陵洲林氏,乃是桃舟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随便一打听,林潇砚便找到了林氏的住宅。
说是住宅,其实不准,林潇砚在城内走了一整天,才摸到林氏的外围。
林氏占据了几个山头,这规模,已经堪比一个小城。若不是桃舟城内家族林立,大家住得有点挤,恐怕林氏的地盘还要更大。
砚哥。
嗯?林潇砚想,他又准备作什么妖?
却看到殷惜墨坐在马上对着自己笑了笑,指着前方的山路说:走过这条路,就到了林氏的山门,这里没有危险,砚哥尽可以放心过去了。
林潇砚点点头说:我知道,怎么了?
殷惜墨压低声音说:我就不陪着砚哥进去了。
林潇砚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知道殷惜墨一伸手,隔空把他摄入怀中,林潇砚这才猛地挣扎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干什么呢!
嘴里虽然在抱怨,心里却差点没乐开花,唉呀妈呀,殷惜墨这是打算放过自己了?
识趣的话再好不过!
只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林潇砚竟还有些许失落,他抬手摸了摸心口,当然,那失落只有一点点,他是绝不会说什么挽留的话的。
林潇砚挣扎几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便放弃了,罢了,分别前夕,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林潇砚便道:惜音,你准备做什么?
殷惜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扯掉面纱,伸出湿滑的舌尖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林潇砚一个激灵,抓紧了他的手臂。
我要去一个地方做一件事。
什么事?林潇砚发誓,自己只是客气地随便问一下,并没有真的想知道。
殷惜墨却因此而低笑出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去杀有青龙血脉的后裔,那天,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霎时间,林潇砚浑身汗毛倒竖,脖子僵硬的宛如一块铁,整个人差点炸成蒲公英。
他%¥#的,他果然那天就发现了,现在,竟然就这么直接的连最后一层皮都扯掉了!
林潇砚有些手抖,为了止住,下意识双手用力抓紧了殷惜墨的手臂。
殷惜墨便笑道:不想让我走?
林潇砚:立刻松手。
殷惜墨用尖牙叼住他的耳垂,轻轻蹍磨,直磨得林潇砚耳朵发烫,痒到差点抽筋。他在他耳边轻轻地、含糊地说道。
潇砚,叫我一声。
叫什么?林潇砚微微颤栗着问道。
殷惜墨便道:叫我。
林潇砚心如潮涌起伏不定,他略显心虚:惜音。
殷惜墨便笑着勾住他的长发,用手指绕着玩:你知道我的意思。
林潇砚眼一闭,心一横,视死如归:夫人!
殷惜墨牙尖轻轻用力,林潇砚便觉出痛来,他无奈道:叫我的名字。
林潇砚额头渗出一片冷汗,十分抗拒,按理说,他本不应该知道无意魔尊的真实姓名才对,他试图绕过去,便低声道:无意魔尊,这些天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晚辈计较。
殷惜墨终于松开他被咬的红通通的耳垂,微微拉开距离,面纱被他扯掉。
他眸光微动,露出一个妖艳的笑:林潇砚,我不追究你的秘密,你知道我叫殷惜墨,叫我。
林潇砚沉默片刻,启唇:殷惜墨。
眼前便被这诡谲莫测的美人完全占据了,唇上温热,林潇砚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被他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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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如风如雾如蜻蜓点水,清浅的涟漪尚未荡开,便似梦幻泡影一般破碎。
林潇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整个人像是遭遇了极大的刺激般向后掀去,他看到眼前的人模糊成一片,轻轻地留下几个字以及一声笑。
我给你留了一个惊喜。
林潇砚跌到地上翻滚一圈,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嘴,心中惊疑万分,血流加速上涌。
更加之忽然有陌生人的声音响起,这种被他人戳破奸情的感觉,让林潇砚脸红了一片。
前辈,您没事吧?
林潇砚尴尬欲死,连忙爬起身对来人道:没事没事。
来的人是个青年人,后天期修为,按规矩应当喊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为前辈。
那青年有些奇怪:前辈,您是来做客的?怎么摔地上了,难道有人袭击?
啊对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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