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踉蹌稚童,到今日督公,那人又哪裡需這般護著。女人也笑了,無可奈何的點了點刀客額頭。
「你該同自在空空他們知會一聲的」,她又說道。「事關重大,難免多心,江湖可不知你盤算。」
「我行事又何須向江湖解釋什麼。」
瞧瞧,這便是少年得志慣出來的毛病了……女人嗔了刀客一眼,知道勸不得了。
「托大的東西」,她翻出偷天換日擲到刀客懷裡,用了十分的力道。「直接將毒逼出來就好,何必浪費我的好東西。」
「他心脈弱嘛,不一定熬的住。好卿卿,謝你大方」,刀客又灌了口酒,嬉皮笑臉,是氣人的混不吝。
不待女人笑罵,百十明燈下,風鈴聲齊齊響起,是有客來至
「行了,回去吧,管好你的小情郎。」女人閃身進了暗處,刀客再抬眼,她面目已明晰起來,幻化作了風情萬種的一張。
「這次的好看」,刀客浪蕩子似的點評一句,得了個嗔怪的眼神,忙不迭的做了個討饒的手勢,也不再耽擱,飛身回了高樓頂上。
第22章
刀客推門回來,便見他轉著一把窄窄的薄刃,他身上總藏著許多利器,也不知這是打哪摸出來的,刀刃鋒利,玉色的指尖一片寒光。
「回來了?」
見了刀客,他放下手中的薄刃,狹長的眉眼上挑,眼見是還計較著,卻仍抬手遞了過來,是施恩似得親近。
「咳……還氣呢?」
刀客握住他的手,見他眼角薄紅,一個人也不知是氣了多久,險些笑出聲來。她還有心要逗他,又有點捨不得。
「不敢」。
魏觀哼了一聲,想要發作,隔了這許久,又覺得沒個名堂,見刀客眼中笑意明晃晃的,像是要湧出來似得,半是惱,半是羞,眼角愈是嫣紅。
「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罪」,刀客揉了把臉,好不容易忍下了笑意。
她回來時還順手捎了些羹湯,此時探了探,見溫度恰好,便端起來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
鬱火頃刻便散了個一乾二淨,卻又讓人覺得有些不甘,「旁人都是以茶代酒,也便罷了,你這可瞧不出誠意。」
魏觀輕敲著指尖,緩緩開口,語中微帶挑釁,是伸爪子的貓,試探著交融的界限,大膽與小心並存。
刀客笑了起來,「酒自然也有,你先把這個喝了,要怎麼賠罪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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